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方熹問自己最多的問題可能就是:
遊戲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遊戲就像是影像作品。
它可以是喜羊羊這種完全兒童向的作品,啟蒙開智,娛樂兒童。
它也可以是死火海這種,歌頌愛情,贊美友情,挽留親情。
它甚至可以是一拳超人這種,不需要其他,爽就完事兒了。
它更可以像文藝電影這種,不需要鮮花贊美掌聲,它自己就是一座文藝的豐碑。
它包羅萬象兼容并包,并且因為它和玩家的互動性,在對于作品深度的挖掘上能做的比電影更好!
所以可能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決定要依靠自己手中的死神服務器将上個時空僅僅存在于想象中的,一個完完全全的虛拟世界給做出來。
如果說自己這個過程很難那是在睜眼說瞎話,但是要說順利嘛……那也未必。
比如鴻翼自己内部對于的虛拟世界的上線就頗有微詞,并且支持者頗多的。
他們認為一個合格成熟的财團,從來不會着急着打出自己手裡的每一張牌,他們會運營會計算,會将每一份資産都最大化,會精于算計,而不會貿貿然的直接将這個世界搞的天翻地覆。
在他們的設想中,鴻翼的依然需要保持普通端遊戲的發行,但是會将虛拟世界的這一套技術拆的極為零散每年放一點上去,這樣每年都可以依靠這些新技術保證自己在遊戲界頭把交椅的位置牢不可破。
不過這些方熹都不在意,如果真要他發表真話,他可能會說這個虛拟世界才是他做遊戲的終極目的,而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成長為龐然大物的鴻翼集團,與他來說并沒有太多眷戀之情。
不過不管這些反對意見多麼堅決,在方熹的絕對控股面前都猶如螳臂擋車,被輕易碾碎。
讓他開心的是這個過程中聚集到他身邊的那些人、或者說那些年輕人都是堅定的站在他的這一邊的。
即使是當中年齡最大的陸濤對于這個即将到來的世界都是滿臉興奮:
“我們正在創造曆史,不是嗎?
”
“但是我們不會問這個曆史是怎麼來的。
”
林榮昶說道。
他對于方熹的觀感一直很複雜,就像是自己大學時候對于自己父親的感覺一樣,不深深探究根本不知道他最終有多少底牌,永遠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永遠都不會慌亂。
不過和他父親有區别的是他趕上了方熹這一陣東風,成功的在和自己父親做了财産分割之後絕境翻盤,讓那個和自己感情淡漠的父親在自己的面前低下了頭。
而在方熹面前,别說這陣東風,林榮昶現在都不确定方熹的底牌出完了沒有,他自己私下曾經找第三方機構咨詢過如果要承擔一個虛拟世界需要有什麼樣子的技術,對方開玩笑表示這個世界上可能隻有兩個機構有可能,一個是美利堅軍方,一個是賽博坦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