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飛蛋打、兔跑狗攆,一衆‘發情’似的漢子沖入村莊中,開啟他們尴尬的借物之旅。
“錘子,錘子,你有沒有錘子!
”找錘子的哥們兒,抓住一個小盆友的肩膀,可了勁兒的搖晃。
結果,隻得到鼻涕兩三滴,以及口水一籮筐。
諸如此類的場景,在村裡各處上演。
借錘子、借棒子、借盆子,都還是正常一點的。
有的倒黴蛋抽到了借襪子、借夜壺、借鞋子,那真是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不過既然是比賽,含着淚也要完成。
吉利優雅的叩開小院的房門,一位黝黑耿直的大媽從門後探出腦袋。
吉利微微一愣,而後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您好,美麗的女士,可以借您一件貼身衣物麼?
”
以他的顔值,别說借一件衣物,就算借一套都莫得蝦米問題。
然而,此時的他滿頭包子,外形如同一個印度阿三,哪裡還有半分昔日的風采。
“咦~侬是個啥麼鬼,咋嫩麼醜咧。
”大媽‘嬌羞’的拍了拍兇口,然後注意到吉利口中某些詞彙,又‘嬌羞’地捧着臉,“侬介個人雖然長滴不咋地,說話還是蠻中聽滴。
”
“……”如此魔性的嗓音,勾起吉利某些不為人知的回憶。
那時候,他以為水是鹹的、溫熱的;那時候,他以為世界是美好的,救人的都是天使姐姐;那時候,誇人還隻是誇人,不帶任何求婚色彩。
現如今,在此面對魔性粗犷的嗓音,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掉頭逃跑。
可内心中,一股戰勝野蠻人的執念告訴他,如果現在逃走了,那麼永遠都沒有超越蘭斯的機會了。
收回腳步,吉利一臉僵硬的表情,“呵呵,那個請問,能借我一件您的衣服嗎?
我在參加豐收祭的比賽,現在很需要您的幫助。
”
或許是他誠懇的聲音感動了大媽,隻見她拉住吉利的手,聲嘶力竭的呼喊道:“抓流氓啦,抓流氓啦,别讓他跑掉咯!
”
吉利一臉大寫的懵逼,完全搞不清楚這是在鬧哪樣。
待他回過神時,身上多出四五雙粗糙的大手。
嗯,有的的确是為了防止他逃脫,而有的……明顯是在揩油好麼!
“喂喂,不要亂摸啊!
”揩油的陣營越來越龐大,幅度也逼近限制級,吉利連忙收神,開口阻止到。
誰成想,第一個大媽從他的兇口擡起頭,憤恨的說:“小夥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侬要對我耍流氓,是不是的啦,我是不是要抱緊你,不要叫侬跑掉了伐。
侬還以為我要吃你豆腐,侬想的也太多了伐。
”
周圍大媽紛紛附和。
“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哎呀,我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大姐,麻煩你說話的時候,先把伸入衣服裡的手抽出來好麼!
)
“就是撒,想當年俺年輕的時候,追俺的小夥子海了去了,向你這麼醜的,俺從來都不正眼看。
俺怎麼可能會吃你的豆腐,俺隻是怕你跑掉了,才死死抱住你的。
”(阿姨,麻煩你先起來說話好麼,褲子都快被拽掉了!
)
“說的沒錯,哎,真是世風日下了,這麼好的年輕人,學什麼不好,偏偏學人耍流氓。
”(喂喂,不要一邊說着别人一邊抓住那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