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怎麼是你!
裹兇女!
剛才那……”
地下鑽出一個锃光瓦亮的大光頭,蠢萌蠢萌的在地上轉了一周,找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話才剛說一半,結果迎來的卻是一棺材……
咚!
正中紅心,那畫面如同打地鼠一樣,充滿了喜感。
“喂!
裹兇女,都說了我不是黑會的獵人,你怎麼……”
咚!
!
十字木棺又一次敲落,不過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用力。
“喂!
!
你怎麼還打,你的腦子都長到兇……”
咚咚咚!
!
!
十字木棺如疾風驟雨般落下,反反複複,似乎想要将剛才的話全部砸回去。
或者,要是能讓對方失憶,就更好了。
忽然,黑檀木棺材停在半空中,不是木棺的主人心慈手軟,而是一隻金光閃閃的手掌将棺材牢牢吸住,不得動彈分毫。
“我說你這人還能不能好好聽人說話了!
”蘭斯一臉‘便秘’的表情,托着木棺從泥土中一躍而出。
被活埋的感覺真心不爽,比這更不爽的是,好不容易從地底爬出來,卻被别人無緣無故的攻擊。
那心情,簡直就像十萬羊駝從内心跑過。
之前,蘭斯察覺到危機,直接選擇跑路。
結果退路被快速膨大的亥豬擠垮,無奈之下,蘭斯隻能半路改道。
眼瞅着就要脫出,卻又遇到上面的鬥豬撒潑。
這下好了,鬥豬爽了,卻把蘭斯給坑了。
通道完全崩塌不說,連最後的土葬環節也省了,多麼的經濟實惠、低碳環保……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這裡犯沖,腫麼一個月之内,就差點被活埋兩次。
還他喵的都跟黑會有關,蘭斯頓時有了一種哔了狗的感腳。
“撒手!
”
正神遊天外的蘭斯,被一陣清冷的聲音拽回,下意識的‘哦’了一聲,便收了神通。
咚!
結果不言而喻……
蘭斯撸了撸袖子(其實沒有),額角青筋直跳,“嘿!
我這暴脾氣,你信不信我将你……(省略五百字)”
“無聊!
”
蒂仙收了棺材,一臉不自然的看向不遠處的戰場,眉頭緊緊蹙起。
一陣氣流刮來,小蘭斯在風中搖擺……
“我¥%#@”
蘭斯低頭一看,心中暗贊一聲,結果發現時機、地點都不怎麼對,也顧不上驚世駭俗,直接從天書中抽出一套衣服換上,嘴裡還不時的念叨着:“一定是剛才的地鼠男,一定是他嫉妒我英俊不羁的容顔,才會出此伎倆,嗯,一定是這樣的。
”
蘭斯連用三個‘一定’,妄圖打消‘變态男’‘裸裝癖’等奇怪的标簽。
可對方連個反應都沒有,隻是意有所指的說道:“千面,第三天柱,樣貌、實力、年齡統統都是個迷。
”
蘭斯摩挲着光滑的腦門,“叫千面是吧,下次絕逼揍成意面!
”,說着,蘭斯又把目光落在蒂仙身上,發現她身上的衣物已經完好,眉頭微微一挑,“喂,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