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完,盛然拍了拍金夏的肩膀,“想要寫出大爆的稿子,你光做這些采訪可不行,得抓人眼球。
”
金夏笑了笑,“我知道。
”
“知道你還不改?
”盛然對金夏的印象挺好的,但她是适合采訪那種老戲骨的,不大适合采訪現在的流量,與現在格格不入。
“我一直以來都想做社會新聞,我也想以正經的态度來做娛樂新聞。
”金夏說道,“謝謝盛小姐,我隻是不想違背自己的初心。
”
孫宏傑來找金夏,兩個人離開。
褚時禮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問盛然剛才采訪她的人是哪家報社的。
“江洲最大的《娛樂周刊》,裡面有一個想要爆料社會/陰暗面的大記者,簡直讓我肅然起敬。
”盛然不無諷刺地說道。
回去的路上,金夏在看孫宏傑拍攝的照片,一邊說組稿的事情。
這時候,路邊突然有一個老人倒在地上。
而且,這裡并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經過的車輛挺多的,可人們都對老人熟視無睹,根本看不見似的。
孫宏傑面無表情地要開過去,金夏挺詫異的,說道,“你幹嘛呢?
作為一個記者,你不會沒有良知吧?
”
孫宏傑目光盯着這個老人說道,“誰知道他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年頭,碰瓷兒的人可多了,萬一被人訛上,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再說了,就算他不訛我,他那麼大年紀了,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我可說不清楚,他家人估計還不想出醫藥費呢,正好我是那個冤大頭。
”
“扶不扶的劇情了?
”金夏說道,對現在社會上很多的人和事兒,她挺理解的,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孫宏傑明哲保身,不想多生事端,金夏理解,可她實在見不到一個老人捂着心髒躺在地上,這實在挑戰她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