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的将她從床上甩了下去,她瘦弱的繩身子輕飄飄的像落葉一樣落在床邊雪白的澳洲羊毛地毯上。
南煙抱膝坐了起來,目光澄澈冰冷的看着霍北冥笑:“擦掉了呀,霍先生,您忘了嗎?
我是結過婚的,我老公叫霍靖西,我的兇口怎麼可以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所以我在監獄的時候,就用折斷的牙刷鋒利的口子把它擦掉了,我擦了好幾天才擦幹淨,掉了好幾層皮,終于再也看不見了。
”
她再笑,連眼睛裡都是笑意。
好像擦掉了那個刺青,脫了幾層皮,是那麼榮耀的一件事。
其實,刺青是怎麼抹掉的,頭發是怎麼再也長不出來的。
難道他霍北冥不是最清楚的嗎?
讓她生不如死,不是他霍北冥的意思嗎?
現在裝什麼不知情,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惡心嗎?
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那句,我的老公是霍靖西。
霍北冥如被雷擊,心髒幾乎不會跳動了。
“霍先生,你吻也吻了,一百萬...2c3b23b3...”
“你休想,你不配,南煙,你太髒了,太惡心了。
沒錯,你老公是霍靖西,你憑什麼出來勾搭别人?
蘇宇諾是你可以勾搭的嗎?
”
冰涼的水再次澆到她的身上,南煙的脖子被掐着,蓮蓬頭裡的水不停的澆在她的唇上。
霍北冥冰涼的指尖不停的擦拭着她的唇,狠狠的搓着。
那裡太髒了,蘇宇諾親過,他也親過。
她不該那麼髒的。
她不能那麼髒,哥哥不喜歡髒東西。
南煙怕了,拼命掙脫後抱着膝蓋蜷縮在牆角,嘴唇紅腫麻木,牙齒都在打顫。
“我錯了,我聽話,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
她跪在濕滑的洗手間地闆上,匍匐磕頭求饒。
好像自己面對的是一群會将她吃掉的洪水猛獸,霍北冥手裡的蓮蓬頭頓時千金重,再也舉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