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對于林微微來說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
林微微依然還是覺得頭暈惡心,全身力氣好像罷工了一樣,提不起任何精神。
“西城站到了,請乘客們帶好随身物品,有序下車。
”公交上的廣播讀得一點兒感情也沒有,此時卻像一劑醒腦藥,讓林微微稍微恢複一點精神。
車挺穩,林微微艱難起身,走到車門口。
突然有一股力氣沖撞她,她立馬失去平衡,腳已經踩出車門外,但意外踩空,結果直接在車門口摔倒。
“啊!
”林微微條件反射的大叫一聲。
手掌傳來一陣疼痛感,她又不自主的說了句:“好痛!
”
餘光裡一個高大的漢子從她旁邊經過,她知道剛才就是那個漢子着急下車,推到了她。
堂堂八尺男兒卻一點風度也沒有,一句對不起也沒說,還若無其事的從受害者旁邊經過,林微微咬牙切齒。
“沒事吧?
”
林微微正要起身時,路過的一個男人把她扶起來。
那個人西裝革履,身高沒有一米八的話,也有一米七八、一米七九這樣,一看就知道是個外地人。
臉上白白淨淨,按照林微微的審美标準來說,他算是一個大帥哥。
林微微也不是什麼随便的人,雖然被帥哥扶起,但也沒對他想入飛飛。
“沒事,謝謝了。
”
他隻是一個過路的好心人,把林微微扶起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林微微彎腰,拍拍褲子上的灰塵。
她眼睛瞪得老圓,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一個黑色的牛皮男士錢包,安安靜靜的躺在林微微腳邊。
錢包的氣質跟剛才扶她起來的那個男人很搭,絕對是他的。
林微微撿起來,往男人離開的那個方向跑,跑了一段距離,也沒看到那個男人的人影。
她索性把錢包放進自己包裡。
手上又一陣刺痛,她這才注意自己的手肘和手掌都被擦破,從肉裡滲出來的皿,順着手臂自然下垂,形成幾條皿痕,一直到手腕。
她拿出包裡的紙巾,擦了擦。
看着傷口還挺深,得需要處理一下,于是去藥店買瓶雙氧水來清洗下傷口。
“您好,給我拿瓶雙氧水吧,還有一包棉簽。
”
林微微走進藥店,店裡冷冷清清,就一個營業員坐在貨架旁邊理貨。
店員聽到聲音,快速反應,馬上起身給她拿藥。
就在進店的那幾秒鐘,林微微看到店員的表情,由苦悶迅速轉變為愉快,還透露着一種期待的情感。
生活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不易,藥店店員也不利外,更何況他們還是提成機制呢,多勞多得。
不過對于林微微這種類型的傷員,她們還是會很細心。
“我幫你清洗傷口吧!
”
店員手裡拿着一瓶雙氧水和一包棉簽走到收銀台。
她看着林微微手上的傷口和髒兮兮的皿痕說:“我幫你把傷口清洗幹淨吧!
”
看到店員主動要貼心幫忙清理,林微微可樂意了。
她覺得店員這服務真好。
幾分鐘後,傷口已經全部清洗好。
“現在傷口已經清洗好了,我看你傷口還挺深的,還得在塗其他藥,才能早點愈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