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嬌穿着高跟鞋,被推摔的時候,腳崴了一下,傳來一陣劇痛。
可她不敢發出聲音,視線看了下周圍,明明是法治社會,可其他人卻怕得全逃了出去,咖啡廳瞬間隻剩下他們幾個人。
她眼底閃着害怕,想拿出手機報警,卻被保镖一把奪過,用力摔在地上。
手機瞬間四分五裂,她的人也被按在地上,腦袋狠狠撞在冰冷的地磚,嗑出了好大一塊皿痕。
腦中傳來一陣暈眩,顧南嬌昏昏沉沉的,被人緊緊掐着下巴,看向霍二太太。
霍二太太站在她面前,逆着光,穿着一雙紅色高跟,“現在知道怕了?
怎麼當初傷我兒子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要手下留情?
”
就是這個賤女人!
害得她兒子至今躺在醫院裡,醫生已經斷言,霍執今後都不能人道了。
他還那麼年輕,連個後都沒有留下,就被這個女人害成這樣!
想到這,她抓着佛珠的手指捏緊,眼底滿是恨意。
“就是她害得二少不能人道的?
”站在霍二太太身邊的中年男人開口,一把從西裝服裡掏出把槍,滿臉煞氣。
槍口對着顧南嬌。
這一刻,顧南嬌反而不害怕了,反正要死了。
他們這些人就是這樣,明明是他們犯了錯,卻要将責任歸結到她身上,隻因為在他們眼裡,貧窮的人沒有資格談人權!
她忽然笑了一下,眼神諷刺,“霍執會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他自找的!
”
這話讓霍二太太臉色陰沉。
“你這個賤女人!
”身邊的男子眼神暴怒,就要扣動扳機。
可那把槍,卻被霍二太太塗了紅色指甲的手輕輕按住,“這裡人多,不要在這裡動手,更何況,這麼殺了她,豈不是便宜她?
”
霍二太太眼裡的殺意很重,可是她還有理智,知道這是法治社會。
中年男子慢慢收起了手裡的槍。
霍二太太對顧南嬌說:“你這麼有骨氣,等下可不要求饒,來人,準備一艘遊艇出海,在準備攝像機,順便叫二十幾個強壯的男人過來。
”
顧南嬌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霍二太太見到她抖了一下,知道她害怕了,冷笑着說:“你當初要是乖乖聽我兒子一次,讓他滿足一下,現在也不必淪落到這個下場,隻可惜,你不識好歹,害得我兒子不能人道,今天我就讓你試試人盡可夫的滋味,到時候,我看看霍時深還會要不要你。
”
顧南嬌的睫毛顫了顫,她忍不住後退,立刻有兩個保镖過來抓住她。
她拼命掙紮起來,可那兩個保镖的手就像鐵箍,任她如何掙紮都沒有用,混亂中,她被人重重扇了一個耳光。
耳朵瞬間嗡嗡作響,所有的人和物都變得晃動起來,暈暈乎乎,忽大忽小。
模糊的視線裡,她好像看見咖啡廳的門開了,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好像是霍時深。
他帶着許統走進來,不疾不徐到了霍二太太跟前,優雅坐下。
“二嬸這麼多人欺負我老婆一個,這是什麼意思?
”霍時深姿态懶散地坐在一張沙發上,看了顧南嬌一眼,眼底好似沒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