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她們吧,是我的錯,我也知道錯了,當初是我糊塗,不要殺她們!
”一中年漢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着面前的人說道,樣子狼狽至極。
而被他求情的一群對象則全部擠在了一起,面色蒼白的籁籁發抖。
沐華彎了彎腰,嘴角勾起冷冷的笑:“當初他們一家也是這樣求你,你怎麼就沒想過放他們一馬呢?
我隻不過是把你做過的還給你罷了,讓你們一家在地府裡團聚!
”
在不久之前,面前的這個漢子還因為她絕世無雙的容顔而起過歹心,如今卻驚慌的跪在她的面前,為他前方一幹妻兒求着情,希望看在她們弱小的情面之上饒過她們一命,而且在漢子的心裡,女兒家總是心軟的,不過顯然的他的心理在看見他最愛的一個小妾的頭顱滾在他面前之後,就徹底的崩潰了,如今的他,除了不停的求饒,根本就不敢有多的心思,逃對于他來說更是不敢想,眼前的人有着恐怖的實力,曾殺人無數的他知道,他逃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尊嚴,卑微的乞求着活命的機會。
“對,對了,我有錢,我帶你去府上地下室,有很多的錢,還有金銀珠寶,都是我這些年來收集的,還有存在銀莊裡的銀錢,足以買下一座繁華的城池,現在全部都不要了,全部都給你,求你,不要殺我,求你!
”一個粗壯的漢子,哭得像小孩子一樣,不但沒有惹來沐華本來就沒有的同情心,更是遭到了她的厭惡。
把跟前想要抓住她裙擺的不能使出任何力量的漢子一腳踹了出去,強悍的力道甚至可以清晰的聽見骨骼破碎的聲音,這是如今出現在人界之中要清理中的最後二個人當中的一個,前面的那些人全部都被她給滅了滿門,這個漢子到是嗅覺靈敏,在隐隐覺得事态不對之時,便毅然的舉家遷移,隻不過被她在路途之中逮了一個現形,現如今除了他與他的妻妾兒女,再無一個活人,周圍的都是被她殺得遍地都是皿的家仆,其中不泛人界的高手,隻不過他再怎麼找高手護着,終究是難逃一死。
空氣之中有細微的哭泣之聲,懾于沐華強烈的氣勢,活的人當中沒有人敢大聲的哭出來,就連那漢子的孩子都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絕望的氣息讓她們的身體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就像是瀕死般的抽畜,她們雖然平日裡争風吃醋,争強好鬥,也暗地裡着手下殺過一些人,卻終究是小打小鬧式的,哪裡親自見過這樣的皿腥陣仗,當那個最為陰狠的小妾死在她們的面前,她們才知道,她們甯願繼續回到府裡宅鬥,哪怕是被暗算,被冤枉,也不願意面對這樣生死的等待。
沐華眯了眯眼,突然來了興緻:“正好這些日子以來,我殺人也殺得有些麻木了,不如我們一起來做個遊戲,勝者就可以活着走出去,敗者,就讓他永遠沉睡于這裡,如何?
”
如何?
當然不如何了,奈何那一群人似乎是被吓傻了,盡管心裡不願意,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隻能愣着眼,聽着沐華一字一句的道:“如今給你們一個自主選擇,要麼選你們的老爺當镖,要麼就從你們這群人當中拉一個出來當镖,當然,你們必須在一定的距離蒙着眼甩镖,一人隻有一次機會,隻要是刀入肉,都算赢,都可以活下來,反之,則馬上成為刀下魂,同時作為镖體的那個人必須承接下所以的攻擊,當然,我會封了他的武功或者力量,讓他與你們無異,對于你們的攻擊,他同樣有一次反擊的機會,如果他的刀入了你們的身,那麼,你們将會代替他成為下一個镖體。
”
很少說這麼多話的沐華,看着一群似乎是迷茫着的人,臉色不悅,她說得如此仔細,這群人竟是還未明白,一指輕風掃過,讓所有的人都更加的清醒,沐華道:“總之,就是你們與镖主互扔小刀,镖體中刀而你們不中刀,你們活,镖體不中刀你們也不中刀那麼就是你們死,你們中刀,你們就得代替镖體成為下一個镖體,镖體就自然擁有一次獲得存活的機會。
很有趣的遊戲是不是?
”沐華本來打算讓那一群人拉一個人出來當靶子,其他的人扔小刀,扔中了就不用死,扔不中就死,然而她卻把遊戲弄得更有趣了些,當面臨生存的問題之時,人性的醜陋便會顯露出來,而她,就特别喜歡看這醜陋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