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給凡人用的話,凡人就能脫胎換骨,不僅壽命增加百年,而且功力大漲,百毒不侵,水火不俱,這樣的靈藥,這冥山派會給嗎?
還有,這凡人是怎麼知道還有這樣的藥?
或者隻是誤打誤撞?
隻見冥姬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木盒,遞給司徒凜:“這便是你要的東西,十年來我的身上也僅有此一枚。
”
不客氣的接過,司徒凜打開了那黑色盒子,隻見一枚散發着柔光的白色丹藥出現在他的面前,發出了陣陣幽香,看得一些小門派的長老眼紅不已,看,這就是大派和小派之間的差距!
可是,司徒凜卻沒有像所有得到寶藥的人一樣,為絕後患而立即吞服,而是眼帶詭異的笑容看着一群人,而被看的這群人卻是莫名其妙。
“你們有沒有覺得不适?
”過了一會兒,司徒凜好心的問道。
“不适?
沒有啊?
”一個修為應該相對較低的人回道。
“啊!
”才說完,隻見幾個中高級派的長老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蒼白,冷汗直下,看着就像是被人襲擊了一般。
然後就像是被劇痛傳染了一樣,幾十個修真者的慘叫聲連成一片。
修為越高的人,痛得越狠,冥姬已經痛得跪在了地上,隻見她忍着劇痛,哆嗦着慘白的唇問道:““嘶,呃,你,到底做了什麼?
”
司徒凜蹲下身子,降低了與冥姬的高度,但也還是比冥姬高出一個頭,低下頭,似耳語般的在冥姬的耳邊說着讓每一個人都聽得見的話:“氤氲之水,聽說過沒有?
”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氤氲之水,那是修真者的大忌,就像是人類的鶴頂紅一樣,這種水生長在萬年冰山之心,一千年才隻有那麼一滴,可是僅僅是那麼一滴,就足以讓三千修真者變色,此水無味無色,隻有過了千年天劫的修真者方能感知出來,它可以把修真者體内的靈元強制壓縮封印,然後供敵人奪舍,之後,他們會變成比普通人更脆弱的人,壽命劇減,終其一生都不能再成為修真之人,而現在,在殿裡的人都喝下了這種水,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殿前的皇帝要...................,明顯的,為了不讓事迹敗露,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活着離開!
“怎麼可能?
你怎麼可能會有這東西?
”冥姬簡直就不敢相信,修為就快五百年的她,栽到了她一直看不起的人間男人身上,但事實又由不得她不相信,種種迹象表明,她确實是中了氤氲之水不假,五百年修為難道就要毀于一旦?
一些不想失去修為的人不死心,祭出自己的本命劍,想借助靈活的身子把司徒凜給除了,可是還沒有靠前,就被那二十個近身侍衛給制住了,很快的,他們就變成了司徒凜第一批奪舍的人。
趁着司徒凜對付那十來個蠢蛋的時候,冥姬用心神和一些長老達成了共識,拼着最後一點力量,冥姬掏出儲物袋裡的飛鳥,放于天空,隻見那紅色的不過巴掌大小的飛鳥長長的嘶鳴一聲,化為一道火紅的影子,就要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正當大家都以為這隻報信的鳥能給他們帶着希望之時,司徒凜卻是接過手下遞上的長箭,眼睛一眯,滿弓起,啾的一聲,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追趕了上去,在飛鳥慘叫聲中,剩下的幾十人心也沉到了谷底!
司徒凜冷笑聲傳來:“看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我好好的對待你了!
”
雙手化爪,正欲抓着冥姬雙肩的時候,冥姬忽然暴喝一聲,從司徒凜手下以極其刁鑽的角度閃了開來,目标,直指龍椅上的嬰兒,隻要抓住了這個司徒凜唯一的孩子,那她們今日一行人就有可能離開這裡!
一把袖中箭輕指在嬰兒的頸上,冥姬看着負手立于殿中央,臉色看不出什麼情緒的司徒凜說道:“司徒凜,我不管你到底是如何得到的氤氲之水,為什麼要奪舍,現在,我隻想和你做一個交易,我們離開,你的孩子安全,我們死,你的孩子也得陪葬!
”
緊盯着司徒凜的臉,看他還是面無表情,冥姬繼續說道:“雖然在這裡的人都不算是修真界的中幹力量,但在修真界的地位也不弱,我們如果消失了,那你也别想好過!
”
“你以為就憑這二十多個人傳到你身上的那麼一點兒靈元,便可以威脅到了朕麼?
”司徒凜仿佛看笑話般的看着冥姬,身後的侍衛心神領會,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冥姬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