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華冷冷的看着眼前将她圍住的人,從空中到地上,真真的裡三層,外三層,而那立于最高處浮雲之上的人,就是笑得一臉風姿傲骨的司徒凜!
此時的他,比之以前那個分身,又要多了些魅惑心神的氣質,臉還是那張臉,隻不過卻更吸引人了,但不管司徒凜怎麼變化,沐華曾經愛他的心,早就死去了。
情況是真的很戲劇化,她明明是應約至天零的冠名宴之上,卻在司徒凜出現之後,莫名的變為了針對于她的讨伐宴,為什麼這些人會那麼相信司徒凜的話,隻有一個原因,因為他是神使!
代表的仙界人物,那是所以修真者們都夢寐以求的上界,如今幾百年來才下來這樣一個使者,為了窺得那麼一絲絲的仙機,竟然都倒向于他,真是好大的一份驚喜啊,聽着周圍衆人的聲讨,沐華冰冷的眼眸一動也未動。
青草不再是站在她的身前為她提供保護,現如今成熟了許多的她與沐華都把後背交給了彼此,各守一方,當然還有那肩上的混沌也是一臉的兇相,隻是仍然是貓形的它所露出來氣勢,直接被人給忽視了。
莫名其妙的指控,莫名其妙的叫嚷,這真的是一群修真者而不是俗界粗人?
青草手執那柄黑色之劍,守在了沐華的旁邊,這一次,就處劃拼盡了全力,她也會守沐華周全,被誤會了太多次,也許她的主子不在意了,可是她卻是在意,打心底的在意,人心,就是這樣的惡劣,誰說得好,誰就是對的,沉默隻是默認的表示,哈哈,真是好笑!
既然話不投機,為什麼還在呆在這裡受他們的指責?
青草和沐華默契早已培養了出來,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均能知道對方的意思,這是二人重逢一來的第一次并肩作戰,也放此時危機重重,但青草心裡卻是在擔憂之外,隐隐的有了一絲的喜悅,她終于可以為沐華作些什麼了,即使在沐華看來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正準備動手之時,一聲大喝傳來:“慢着,花道友乃我冥山派之人,何人敢欺?
”原來是聽到了消息的冥辰和冥峰還有破鏡上人與重圓上人幾人禦劍趕來,後面竟然還跟着消失已久的冥姬。
這個時候衆人雖然有礙于冥山派的名頭,但是卻又覺得有了神使的支持,不過瞬間,天山派的掌門站了出來,眼神明顯敬重了些的說道:“冥掌門和長老不知,這花道人竟然盜竊了仙界之寶,才成就今日,使者是特意來傳達仙界衆者的意思,讓其交還所盜之物。
”
隻聽冥辰哼道:“笑話,我與花道友相交甚久,看着她一步一步走過來,怎麼沒見過那所謂的仙界之寶,這樣拙劣的謊言你們竟然也會相信?
還是仙界已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一個九天之劫未過的人還能上天盜寶?
”
看都不看司徒凜,冥辰還有破鏡上人等幾人瞬移到了沐華的面前,虎目眈眈的看着衆戒備之人,心裡冷嗤不已。
雖然不認識那司徒凜,便冥辰已然聽破鏡上人與冥姬講起過,對于這樣一個人,除了輕視,他找不到可以更能表現出來的情緒。
冥辰這話一出,讓沐華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後者回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倒是弄得青草有些糊塗,而破鏡上人與重圓上人,從他們訝異的眼神可知,對于司徒凜,他們已經把上次從謹陽腦中抽出的記憶中的背影相銜接了起來。
隻聽司徒凜濕潤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裡,其高深的修為讓大多數的人都更加炙熱:“這樣的話看着是有些不可思議,但花道友本就是仙界一侍,因着一些事情被逐了下界,現在她的仙界記憶并未恢複所以便覺得很不可思議,當日乘雲仙者的東西便落下了,仙界一日,下界一年,幾日之後乘雲仙者尋物而來,用通天鏡知曉了此事,便命我下界來尋,同時也要将盜物之人引上仙界教導一翻,乘雲仙者最是仁慈,所以花道友不要遲疑,速與我上界為妙!
”
本來因為冥辰的一翻話,讓一些人的眼中産生了懷疑,但是又因為聽到了乘雲仙者的名号,便又堅定了,說來,乘雲仙者還是天山派所出,成名的仙者不少,但隻有他卻是最讓人能記住的一位,因為他沒有高高的天賦,完全是靠自己不間斷的努力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曾經在天山派,他由一名侍者做起,一步步的堅實自己,邁向自己的目标,踏實,努力,最後終于憑着自己的實力而在五百年前跻身為仙界的一員,正是因為他充當過各種各樣的角色,所以對于修真者們都是較為寬厚的,一些犯了錯的人更是仁慈的教導一翻便作數,沒有仙者的那種傲氣和清高,完完全全的平易近人,早幾百年還會時常的下界僞裝成另外的人幫助一些修為有困難的修者,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三百年前開始,便不再下界,其他的仙者也不再下界,所以修真者們已有三百年沒有和仙界有過聯系,現在突然有一個使者下界而來,怎麼能讓他們不感覺到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