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簡若丞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他想了想,說道:“之前您好像提起,認識她的父親。
”
簡同光道:“隻是知曉,但并不認識。
”
“她的父親是——”
“她的父親司仲聞,乃是高皇帝一朝的鴻胪寺卿。
”
“哦!
”
簡若丞微微的睜大了眼睛——這麼說起來,南煙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而且鴻胪寺卿是正四品的官員,掌四夷朝貢、宴勞、給賜、送迎等事,權力也是不小的。
尤其,是在炎國的周邊,有那麼多鄰國的情況下。
但他轉念一想——
“高皇帝一朝的鴻胪寺卿?
那他現在——”
“早就過世了。
”
“哦……”
簡同光歎了口氣,道:“算年歲,隻怕南煙這丫頭是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親。
”
“……”
簡若丞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想起來,之前南煙好像提到過這件事。
在尚寶司的時候,他曾經問過南煙,願不願意回家,而南煙就告訴他,她并不願意回家,因為家裡的人對她不好。
她的大娘,甚至要将她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做妾。
看來,她的日子是真的很苦。
他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這麼說起來,她的父親過世之後,她家中的人就沒有再入仕的?
”
“看樣子應該是這樣,”簡同光說着,又惋惜的搖了搖頭:“可惜了。
”
“可惜?
可惜什麼?
”
“可惜了司家兄弟,當年威名遠播,如今他們的子孫卻連國門都走不出。
”
“司家兄弟?
難道南煙的父親還有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