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福睜大雙眼:“為什麼?
”
南煙道:“你難道剛剛沒聽見,那兩個孩子說的什麼嗎?
”
聽福立刻道:“這個奴婢倒是聽見了,隻是,許大公子吩咐尚衣監的人在十日後準備好龍袍和貴妃娘娘的禮服,這是他們準備登基用的。
許大将軍渡江有什麼關系呢?
”
南煙道:“許世宗是個很謹慎的人,他心裡很明白,祝成瑾不該在這個時候登基,但是又沒有辦法阻止,所以,他一定會盡量的拖延,拖延到他把該處理的一些大事處理掉。
”
聽福想了想,道:“娘娘是說,許大将軍渡江?
”
“嗯,”
南煙點頭道:“現在,整個金陵城,不,應該說是整個江南地區的人,其實都在等着這一仗,許世風畢竟是一直跟随在皇上身邊的人,他率領的人馬是王師,大家自然是對他充滿了期許。
若他能渡江,能赢,那一切都還有轉圜的可能。
”
聽福也點了一下頭。
但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說道:“不過,剛剛他們的人不是還說,江南這邊還有三支人馬要過來馳援金陵嗎?
”
“……”
“這,難道不重要嗎?
”
南煙道:“雖然重要,但也沒有那麼重要。
”
聽福大感疑惑:“為什麼?
這可是整整三支人馬,從各地趕來,怎麼樣也會對金陵城的局勢産生一些影響才對啊。
”
南煙說道:“一個地區有一個最重要的心髒,就好像一個國家一定要有一個國都一樣。
金陵就是南方的京都,祝成瑾——哦不,應該說是許世宗,他很清楚金陵城在南方老百姓心中的地位,所以殊死打下了這裡。
占據了金陵城,就相當于占據了整個江南,雖然别的地區他們或許還沒有涉足,但其實這種影響是很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