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發紅,笑着和大家說沒有,我剛才被桌子撞到了腳,一下子有點疼。
我說出這樣的借口來自然是騙不了人的,特别是我身邊的顧思音。
她本就是個人精,再加上她能把我帶到林子峰身邊來,自然是了解林子峰的習性的。
顧思音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她不斷地笑起來,現在輪到她春風得意了。
她滿臉得意,高興地一把就摟住了我,“哎呀,大家可要原諒我們以荷啊,她年紀還小,所以一驚一乍的,就是沒有見過世面。
”
“不過嘛,以荷你現在可是吓到了整桌子的人呢,這可不好。
”
“不行,這場子裡有場子裡的規矩,你趕快喝一杯酒吧,林老你說好不好?
我們快給她罰酒。
”
她摟着我,不斷地把我往林子峰的身上推。
我感受到那個油膩死老頭子的手,若有似無的在我的腰間遊/走,還有他身上發出的那股令人受不了的氣味。
我覺得腦袋裡嗡嗡的,終于明白了顧思音今天到底想要做什麼,她要把我賣掉賣給林子峰這個死老頭子,好換回她代言人的位置。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心了,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身旁的那幾個董事不知道隻是喜歡看熱鬧,還是已經被顧思音收買了。
見了此情此景,他們竟然齊刷刷地開始起哄,不斷地讓我喝酒。
那個樣子,我看了就來氣。
他們這幫人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做什麼,今天是鐵了心要把我賣給這個死老頭嗎?
我一個人站在這桌子邊上,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有的人都在起哄,今天這一杯杯的酒我要是不喝,我就是不識擡舉,就是不識好歹。
我在這個酒會上一沒有依靠二沒有職位,我就是那個最好欺負的人,給大家逗個樂子是正好不過的。
我隻能一杯一杯地喝着這些酒,越喝就越慌張,越喝就越緊張。
要是再怎麼喝下去,我真的可能會醉了。
我找了好多的理由和借口想要離開這張桌子,可是林子峰那個老頭子緊緊的夾着我,根本就不允許我離開。
他也喝上了幾杯酒,膽子大了直接摟住了我。
桌上的人見到這種局面自然很清楚林子峰在想些什麼,大家更是起哄幫忙,不準我離開。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擺脫他的鉗制,隻能用無辜可憐的眼神,遠遠地望着人群中的沈俊博。
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唯一期盼的就是他對我的興趣,讓他來救救我。
很明顯我們這一桌的動靜已經很大了,沈俊博自然早就已經注意到我們了。
他的眉頭皺得很緊,神色難看,連周圍的人和他說話他都沒有去看别人了。
可縱使是這樣,他也沒有過來救我。
我心裡知道,雖然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也想來救我,可現在我身邊的人是林子峰,是他一直在拼命讨好着的人。
一直以來沈俊博和沈北執都想要讨好林子峰,希望林子峰能站到自己的陣營裡。
可同樣的,這隻老狐狸從來都沒有表态過。
那這一次沈俊博根本就不可能為了我去得罪林子峰,我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感興趣的女人罷了,可林子峰卻是他在這個集團裡能否立足的關鍵點。
我已經被灌了七八杯酒了,整個人的意識都開始有一些渙散。
我的酒量并不太好,再這樣喝下去我一定會喝醉的。
把心一橫,我猛地推開了眼前的酒杯,“真的,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現在都想吐了。
”
聽我這麼說,我又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望着林子峰,他一直灌我的酒停了下來。
可顧思音卻不依不饒了,她走到我的身邊不斷地勸我喝酒。
我們幾番言語過後,她微微一笑,根本也不和我多說話了,抓着我就開始往我嘴裡倒酒。
我現在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她,又被灌了幾杯酒。
我的腦子卻開始清醒起來,這個女人她瘋了,她現在就是要把我送上林子峰的床。
可能她已經和林子峰談好了,或許她是想先拿我做個人情,再跟他談。
一箭雙雕,顧思音真的是好狠的心,想來我對她也不過隻是出出醜罷了的懲罰而已。
可她對我呢?
她殺了我的孩子,想要我背上殺人罪,現在還想要把我送到林子峰這個惡心老頭子的床上。
比起這個女人的心狠手辣,我實在是佩服。
而這一次很明顯,她連沈俊博也已經算進去了。
她選了林子峰這個目标,就是要讓我沒有辦法反抗,讓沈俊博不敢出手救我。
甚至她連沈北執都盤算到了,哪怕沈北執沒有忘了我,想要救我,也不敢輕易地去得罪林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