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頭。
主要是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許東白,這馬場今天人特别多,也不知是不是都沖着沈北執來的。
總之,我要是在這裡回應許東白,我就是個傻子。
所以我幹脆放下衣服,留給許東白一個背影,然後朝着沈北執笑:“沈先生,你的衣服我清洗幹淨給你帶來了,隻有您一個人穿過...”
我相信我這話裡,暗示地足夠明顯了。
“不知道沈先生有沒有興趣教我騎馬?
”
我的目的很明顯,是沖着沈北執來的。
周圍其他幾個剛才搔首弄姿的女人,因為錯失跟沈北執搭讪的先機,隻能朝我翻了幾個白眼,在邊上嘴炮:“穿裙子來騎馬,也不怕丢人丢到家,連一身像樣的馬術服都買不起,就想着釣男人了。
”
我不生氣,也沒什麼好辯解的。
畢竟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沖着沈北執,釣男人也不算說錯。
而且我相信,一襲白色長裙,在這黃沙漫天的馬場之上,肯定比千篇一律的馬術服更加耀眼。
我要沈北執的眼中隻能看得見我,看不見别人。
就在我暗自祈禱,沈北執不要拒絕我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目光掠過我的頭頂,在某處不經意地停留了一下。
随即他朝我伸出手,像一個王子一般,風度翩翩地邀約他眼前的公主。
“喬小姐相信我的技術嗎?
”
“嗯?
”我沒反應過來,隻是習慣性地把手順勢搭在他的手掌中,感知到屬于男人強而有力的溫度的時候,我已經被他一拽,攔腰抱上了馬背。
坐在高聳的馬背上,我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
這匹馬太健壯,太高了,若是沒有穿着馬術服沒有護具,如果一不小心摔下去的話,少說也會折了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