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甯沒有等到保安來就離開了。
一邊走,一邊拍着兇口,溫甯現在很想吐。
對餘非銘,溫甯說不出是什麼感情,因為從小有婚約,所以她一向很依賴他,曾幾何時,她也這樣一口一個銘哥哥叫着,向他撒嬌。
可腦海裡的畫面一轉,變成了剛剛他們在車上激情交纏的畫面,所有美好迅速崩塌散去,隻留下強烈的惡心感。
她以前,到底有多傻,多眼瞎,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被蒙在鼓裡?
連自己的未婚夫和妹妹搞上了都一無所知,在監獄裡,還覺得配不上餘非銘,心裡難受的很。
真的是蠢透了。
……
溫甯回到陸家,陸晉淵不在,他最近幾天都很忙,有時候幹脆就不回家,直接留宿在外。
不在,正好。
溫甯去廚房裡翻出了一瓶做菜用的紅酒,回到房間裡,坐在窗邊獨自喝着。
她不會喝酒,隻是,今天一天過後,心裡像是被堵了一團棉花,她實在不知道怎麼纾解,隻能用這種辦法,哪怕是讓她醉一場,睡着了也好。
再想下去,她會被逼瘋的。
陸晉淵回到家,已經是深夜。
總算處理完一個稍有些棘手的項目,他也累了。
但,一推開卧室的門,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男人英挺的眉蹙着,帶着不悅的弧度。
這個溫甯,在他不在的時候,就這樣頹廢度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