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你說的那是人話嗎!
”
慕容晚拿腳狠狠的踹了他一下:“快給我閉嘴!
有你這麼說自己親娘的嗎?
”
月慈容委屈的直抽噎:“兒大不由娘,還是晚兒對哀家好。
他們一個一個的,都盼望着哀家早點死!
”
“....”
最後好說歹說,哄了又哄,終于把太後給哄高興了,喜滋滋的再三和她說,明日她會早早的來,人家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不過慕容晚還挺高興的,活潑起來的太後雖然磨人,但至少,新生嬰兒的到來,讓她又充滿了活下去的希望。
她也能感覺到,男人看似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實則,心裡自也是樂以見得太後這樣。
....
一晃半個月過去。
半個多月,太後寸步不離的守着她,陪她說話。
無論是男人去上早朝,還是男人早朝回來,她全天霸占了整天和她相處的機會。
礙于她現在有孕在身,竟不得半點的氣,太後又是一堆順耳的話哄的慕容晚開心。
前幾日還好,皇帝回來,慕容晚還會寶寶長寶寶短的和他說話打招呼。
到了後面,因為月慈容的慫恿。
“晚兒啊,這男人不能慣,照哀家看啊,你就是對皇帝太好了,以至于好到讓他無法無天,動不動就敢對你甩臉色,聽哀家的,冷落他自己,他自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
慕容晚:“....”
後來啊,她就照做了....
甚至後面還被太後慫恿的和男人分床睡。
男人的怒火終于在一個夜晚,月慈容潛入她的寝宮,打算半夜牽着她離開而爆發了。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