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跟着顔嫚趕到警,局。
就瞧見一幫人蹲在走廊裡,雙手抱頭,這些人看着流裡流氣,看到她們兩個時還吹了口哨,眼神輕挑。
在警,局都不安分,可想而知這是一幫什麼東西。
顔嫚到底年長幾歲,面對這幫人沒有半分懼色,眼神都沒給一個,徑自從他們跟前走過去,進了辦公室。
江韌在裡面,面對着牆,站的筆直,雙手背在身後,微低着頭,他今天穿的白色襯衣,衣服髒了,扣子也都崩掉了。
衣服微敞着,蜜色的皮膚若隐若現。
顔嫚去找辦事警,察,袁鹿則走到江韌身邊,他臉上挂了彩,嘴角開裂,還滲着皿,看着就很疼。
衣服上有幹涸的皿迹,看着吓人。
江韌餘光瞥到她,有幾分驚訝,兩人對視一秒,他又轉開目光,沒有同她說話。
袁鹿從頭發上拿了個發夾下來,替他把衣服夾住。
最簡單的款式,嫩粉色的,小小一枚,夾在他的衣服上,很不搭。
其實沒什麼作用,根本夾不住,随便一個動作,發夾就掉了。
幼稚的舉動。
他輕笑,扯到傷口,嘶了一聲。
袁鹿:“還笑。
”
他沒答,目光從發夾上挪到她的臉上,“你怎麼又來了?
”
“幹嘛?
我來了你不高興麼?
”袁鹿噘嘴,用手指戳了下他的小腹,“你不想看到我?
”
“不想。
”他答的挺幹脆。
袁鹿瞪他,“幸好我來了,不然怎麼知道你這麼胡作非為。
他們五個人,你就一個人,你也敢。
好端端的,你幹嘛跟他們打架?
”
“欠打。
”江韌眼底的戾氣未散,他看起來是動了怒,不知道那群人怎麼惹着他了。
“以後别這樣了,我看着害怕。
”她從包裡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手上的皿漬。
她擦的仔細,生怕弄疼他似得。
江韌瞧着她青蔥柔軟的手,不覺得疼,反倒覺得心裡癢的慌。
他覺得煩,一把抓住,不讓她再動,“來了也不跟我說,偷摸來見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