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訂婚宴舉辦的十分順利。
訂婚宴之前,景菲都特别的交代了一番,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來破壞這場訂婚宴,這場訂婚宴在她心裡,不亞于結婚。
袁鹿來她是知道的,但她慢了一步,她的人過去的時候,袁鹿已經被盛骁的人帶走。
既是跟着盛骁,她就沒有再進一步搶人。
暫時沒有必要因為袁鹿而跟盛家交惡。
反正人已經被帶走,不會影響到她的訂婚宴就行。
訂婚宴已經接近尾聲,賓客陸續離場。
景菲跟姐妹團拍照,向思文的位置安排的比較邊緣,同桌都是些不認識的,美其名曰是景菲的同學。
她一直關注着景菲,等她們拍完,各自散了,向思文才端着兩杯酒朝着她走過去。
正好景菲身邊空了個位置,她在她身側坐下來,把酒杯遞給她,“恭喜你了,這麼多年的努力,總算是得償所願,瞧你開心的,嘴巴都要笑歪了。
”
景菲跟李婉婉一起看照片,眼裡閃過一絲不耐,李婉婉朝着向思文看了一眼,想了下,拍了拍景菲的肩膀,說:“我走了,等我修完圖給你發。
”
“好,到了給我發個信息。
”
李婉婉提着裙子起身離開。
向思文還端着杯子,景菲側目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接過杯子。
向思文與她碰了一下,說:“你今天這麼忙,我都沒機會過來跟你說一聲祝福,到現在也沒敬你一杯酒。
我也算是你跟江韌感情的見證人了,我可真羨慕你,這下子晚上睡覺也要笑醒了吧。
”
“我就很想體驗一下,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并且結婚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
景菲晃着酒杯,似是沒打算喝,向思文喝了一口後,餘光在她手中的酒杯掃了眼,而後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便瞧見江韌正與人談笑風生,舉手投足有貴公子的氣質,站在那群人裡頭,沒有格格不入的感覺。
她淡淡掃視一眼,身姿挺拔,身材勻稱,不胖也不顯得幹瘦。
視線再往下,向思文輕笑一聲,用手肘撞了她一下,說:“怎麼?
這會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
景菲臉頰微微泛紅,立刻收回了視線,仰頭喝下杯中的酒,說:“這旁邊還有人呢,注意一下場合。
”
“我說的那麼輕,誰能聽到。
再說,我說什麼了?
明明是你自己想了。
”
景菲不願意跟她多聊,心中不悅,但面上還是平靜。
向思文又給她倒了酒,“多喝幾杯,到時候能助興。
”
被她這麼說了一番,景菲還真有些想入非非,腦子裡不由的幻想了一下,身上就熱了起來。
她連着喝下兩杯酒,便想打發向思文,“我去上個廁所。
”
“我跟你一塊去,正好我也想。
”
景菲瞥她一眼,“行吧。
”
她起身時,覺得頭有些暈,人晃悠了一下,向思文立刻将她扶住,“這就喝多了?
”
景菲:“我今個本就喝了不少,不過還沒醉。
”
不過她心裡控制着量,不會讓自己喝醉。
向思文扶着她出了宴廳,越走越覺得四肢乏力,她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轉頭就想回宴廳去,向思文一把将她鉗住,說:“還說沒醉,你瞧你走站不穩了。
”
“我要回去。
”她氣若遊絲。
“别回去了,那邊就交給江韌他們,我看我還是送你回房好了。
”
景菲斜眼看過去,隻見向思文面上含着笑,她皺了皺眉,似是想到什麼,“你……”
向思文抱着她,繞道進了後面員工電梯,這裡沒什麼人,她拖着景菲進去。
景菲身上的藥力發作,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她氣息微喘,看着向思文說:“你,你想怎麼樣?
”
“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從小一塊長大,我拿你當妹妹看,我媽交代過,一定是要照顧你,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責罰的肯定是我,所以我怎麼樣都不會害你。
”
“我知道你心裡有怨氣,怨恨我沒有及時的把你從監獄裡救出來。
”她說話有些費力,總也提不上勁,她喘息兩聲,繼續道:“但你也知道,這不是我的問題,是袁鹿。
是她做了手腳,我們才沒辦法。
”
向思文沒應聲,電梯緩緩往上,到了二十三層。
這一路暢通無阻,一個人都沒有碰上,她把人拖進房間,丢在了床上。
床上放着各種各樣的玩具,向思文二話不說替她換了身衣服。
景菲眼裡蓄了眼淚,死死盯着她,說:“向思文,你現在選擇放手還來得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
向思文像是什麼都聽不到,動作粗魯的幫她換上衣服。
此時的景菲,如砧闆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衣服換好後,向思文蹲在床邊,盯着她的臉。
景菲:“放了我!
被我家裡人知道,他們不會放過你,還有你母親和你哥哥……”
向思文笑了笑,伸出手指摸壞了她嘴上的口紅,而後從包裡拿了一支藥水,捏着她的鼻子,強行灌了下去。
做好一切準備,向思文才笑眯眯的對她說:“我相信今天會是很難忘的一個晚上,是你夢寐以求的一個晚上,你好好享受快樂,其他事兒不用多想,我會替你妥善處理好的。
”
說完,她站起身,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落下,而後關了大燈,轉身出了房間。
光線昏暗的房間,景菲隻覺身體一分分的變熱,變得難耐。
她沒有力氣,雙手被綁在床上,今天本應該是她最開心的一天,她做了各種準備,她也準備好了晚上與江韌共度春宵。
她用僅存的力氣掙紮,大喊。
欲望慢慢侵蝕她的理智,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傳來動靜,她擡眼看過去。
進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
而此時的景菲已經沒什麼理智可言。
向思文回到宴廳,告知俞素他們景菲已經送到房間,她喝多了,就先回房等着了,說完最後這句話,目光還朝着江韌看了看。
俞素說:“那我上去瞧瞧。
”
向思文上前一步,湊到她低聲說:“菲菲說她在做準備,您還是别上去了吧。
”
俞素頓了頓,想到這小丫頭做的計劃,咳了聲,看了江韌一眼,說:“江韌這是喝多了?
這兒也弄得差不多了,叫他回房歇着去吧。
”
賓客已然散的差不多,江韌今個也喝了不少,這會由孟正扶着。
景祥天餘光瞥了眼,說:“這一整個晚上,你也沒怎麼好好陪她,隻顧着招呼客人了。
接下去的時間,也該去陪陪她了。
這後頭的事兒,我會安排人善後。
”
江韌說:“我已經做了安排,伯父請放心。
時間不早,您與伯母也早些休息吧。
”
“我們就不留在酒店了,你好好照顧菲菲,其他事兒不用多想。
”
随後,江韌便由孟正扶着離開了宴廳。
不久後,景祥天和俞素離開酒店,場子逐漸安靜下來。
酒店被全包了,除了内部工作人員,另外沒多少人。
酒店暗房,江韌坐在沙發上,掏出根煙,用茶幾上其中一支蠟燭點了煙,慢慢吸了一口,擡眼看向跪在面前的人。
周迎雙手被反剪于身後,用繩子五花大綁,臉上倒是完好無損,可身上沒少挨拳頭。
他哭喪着一張臉,垂着頭,說:“江韌,我錯了,我一時鬼迷了心竅,企圖利用景菲上位,你知道現在周老爺子病危,周家亂七八糟,要是這個時候我能成景家的女婿,那我和我媽就能轉正了。
到時候連帶着周家也能是我的囊中之物。
我知道你不喜歡景菲,你心裡還想着袁鹿。
我這……我這也算是幫你一把,讓你擺脫了景菲不是?
”
“等我起來了,我自然是不會忘了你的。
”
江韌坐起身子,背靠向沙發,輕輕抖着腿,笑道;“說的比唱的好聽。
不過就憑你,即便你真成了景家的女婿,你也做不了主。
最後周家就成了景家,景菲一腳把你踹了。
到時候轉頭還得纏着我,給我使絆子,讓我不得安甯,最後迫于壓力跟她在一起。
”
“是這個套路,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