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黃大夫在京城名聲很大,但她還是被許多人嘲諷為野路子,不被正統的杏林界所接受。
要成為正七品的醫師,那就得了官方的認證再沒人敢說她是野路子了。
黃大夫非常心動,但考慮下最後還是拒絕了:“老婦年歲已高,進不了太醫院任職。
”
太醫院的事也比較多,她現在這個身體吃不消的。
易安自然考慮到了這點,笑着說道:“不用進太醫院任職,你隻需為我一人看診。
”
這是天降餡餅的好事,黃大夫自不可能拒絕。
她出去以後,清舒說道:“你想讓黃大夫成為正七品的醫師并不僅僅是為肚子裡的孩子吧!
”
易安嗯了一聲說道:“有第一個,以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
清舒頓時明白過來了,不得不說易安想得長遠。
易安說道:“我剛懷孕很多東西都不懂。
清舒,你有時間的話就進宮來與我好好說道,可以嗎?
”
“當然可以了。
”清舒笑吟吟地說道:“我昨日還在擔心,你今年要是沒懷上怕明年朝臣會上折子要求選秀。
”
易安笑道:“你自個沒懷孕半點不着急,我這才成親一個月你就為我擔心上了。
”
“我就是六年沒懷,隻要景烯不着急别人最多也就暗中嘀咕兩句,可你不一樣……”
皇帝這麼大年歲膝下還沒子嗣,不僅太後那些大臣也都已經着急了。
若是易安成親不能很快懷孕,下面的大臣肯定會要求選秀充盈後宮的。
畢竟皇帝是否有子嗣關系社稷的穩定,到那時皇帝也不可能頂住壓力的。
易安自然知道這點,說道:“早些生下皇子也好,省得整天說我不能生,聽着煩人。
”
清舒笑着道:“你怎麼知道這胎一定是皇子,也許是個公主呢?
”
易安郁悶道:“公主當然最好了,可惜我們邬家就生兒子的命。
”
清舒說道:“你生的孩子姓雲不姓邬,應該不會隻生兒子吧?
”
易安失笑,說道:“你大概不知道,我們長房出嫁的兩位姑娘都生的兒子,沒有生女兒。
”
清舒立即改了口風,說道:“擡頭是兒子自然更好了,這樣你也沒有壓力了。
”
“我反正就準備生兩個,要一兒一女就是我的福氣,兩個兒子的話也認命了,若是兩個女兒那就讓他的嫔妃給他生兒子去。
”
清舒笑了下,轉移了話題:“畫已經好了,你看看可還行。
”
“快拿來給我看看。
”
看了清舒的畫,易安哈哈哈大笑:“你怎麼将我跟封小二吵架的場景給畫了下來啊?
封小二若是看到保準會氣得打你哦。
”
清舒笑着道:“我覺得這個畫面很溫馨,就畫了下來。
”
“你還别說,這個場景确實很有意思。
等過幾十年我們老了再回首看這幅畫,那時候會很有感觸。
”
清舒說道:“之前不是說讓我題詩嗎?
現在這畫是我畫的,所以就想讓你題詩。
”
易安一口應下,笑眯眯地說道:“等我将詩提上去,裝裱後就挂在這兒。
”
清舒聽了忙說道:“這幅畫我是準備自己留的。
”
“不是說了送我嗎?
”
清舒見她要搶自個的畫,當下不答應了:“當初說夏岚的畫送你,可沒說我的畫送你。
我還準備等你題了詩詞後将這畫挂在書房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