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越來越忙,有時候兩三天都不回來。
惹得林菲都不由問起了清舒:“太太,咱家老爺不是隻一個府丞嗎?
怎麼這麼忙啊!
”
清舒笑着說道:“太子看重他,是好事。
”
他們一家已經徹底打上了太子的烙印了,忙就忙些吧!
隻要太孫能好好的就行。
封小瑜搬家的第二日,她就上門拜訪了。
見到人清舒不由問道:“壁影怎麼那麼大一個口子?
都不修下的。
”
封小瑜呵呵一聲說道:“不修。
三日之後我公爹休沐,到時候會與我婆婆一起過來,讓他們看看這宅子折騰成樣了。
”
“怎麼了?
”
封小瑜氣得不行:“不僅壁影那麼大的口子,後花園的花都被禍害了。
”
“薛家的人幹的?
”
封小瑜嗯了一聲說道:“薛家那兩位庶子幹的。
都是什麼玩意?
也就他們跑的快,不然我非大巴掌刮過去。
”
清舒笑着說道:“懷孕的時候要心平氣和,不然那孩子會受影響的。
”
“我不可想要個軟得跟包子的孩子,甯願兇悍一些。
至少這樣在外不會吃虧。
”
清舒莞爾:“到時候若是個火爆脾氣,有的你頭疼。
”
“才不會呢!
”
卻不想清舒一語成箴,以緻後來封小瑜一直說是清舒烏鴉嘴。
兩人聊了一會,清舒問道:“關振起現在忙嗎?
”
“他在戶部也就一個七品小官有什麼忙的?
哪像你家符景烯整日忙得腳不沾地。
”
清舒笑着說道:“閑有閑的好。
以前景烯閑的時候陪我的時間多,現在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
封小瑜摸着已經隆起來的肚子說道:“那我還是甯願他閑一些,這樣就有時間陪我跟孩子了。
”
“現在他剛進衙門,時間自然多了。
可你也要做好準備,将來肯定不可能有這麼多時間陪你了。
”
封小瑜倒不在意:“沒事,将來有孩子陪我。
”
聊了會家常,清舒問道:“我聽說國公爺前兩天由生病了,如今好了沒有啊?
”
說起這個,封小瑜就發愁:“病是好了隻是不認人了,就記得我祖母,連我爹跟娘都不認識了。
”
清舒覺得自己不該多這麼一嘴,徒惹他擔心。
陪着封小瑜吃了午飯,清舒就回家了。
誰想她剛到家,就聽到老丁頭說劉黑子來了。
清舒一聽就精神了,這是封秀陽有消息了。
如她所預料的那般,劉黑子這次确實是為封秀陽的事而來的:“太太,他們一再保定落腳,發現屠氏背着封秀陽約見個男子。
”
“是屠氏的相好?
”
劉黑子誇贊道:“還是太太厲害。
這男子不僅是她的相好,還是他表哥。
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屠氏在沒出嫁之前就跟她表哥好上了。
隻是屠家沒同意這門親,為了封家豐厚的聘禮将她嫁給了封秀陽。
”
清舒一聽立即問道:“屠氏的孩子是不是封秀陽的吧?
”
她之前就很很奇怪,一般做父母的都會為孩子打算的。
哪怕再愛錢,為了孩子也不該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這樣做得了錢,可名聲是徹底沒了。
哪怕他們沒預料到會被除族,可有這樣的名聲将來孩子讀書嫁娶都是很困難。
所以,她總覺得這裡面藏了事。
現在聽到那個孩子不是封秀陽的,她就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