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苑,紀雲舒沉默不語,神色緊擰,讓人無從猜起。
景容随在她身後進了屋,見她手裡拿着那個盒子不松開,問:“那盒子裡裝了什麼?
竟讓人愁眉不展。
”
“不是愁眉不展,隻是……”她搖搖頭:“罷了,明日再說。
”
“你要是知道兇手是誰了,為什麼要等到明天?
”
“王爺是不是忘了,小的說過,兇手很有可能,有兩個人,若是現在辦,會打草驚蛇。
”
“所以,你已經知道其中一個兇手是誰了?
”
她猶豫半會才點頭:“應該吧。
”
景容笑了笑,雙手往後一背,踏步進了右側的那間房,頭也不回的說:“那本王就等着明日的一出好戲。
”
吱~咚
門被磕上了。
而他竟然都不過問一句,其中一個兇手是誰?
紀雲舒坐在内廳,修長的素手緊扣在懷中的盒子上,輕輕敲了敲,伴随着盒子上的小鎖鍊,發出了滲人的幽聲……
沒多久,她起身再一次出去了,直接去了停放周小姐屍體的靈堂裡。
靈堂裡守着幾個丫頭,見紀雲舒一來,擡了擡眼,行了個禮,繼續乖乖守在外頭。
裡頭停放的棺材擺在中間,棺材蓋已經蓋上,上面罩着一塊黑布,黑布上又用一塊翠玉壓着!
古話說得好,越是翠綠的玉,越辟邪!
這時,周家的老管家從外頭進來,佝偻着腰,一隻手拿着一個點了燈的燭台,一隻手壓在腹前,緩緩走到紀雲舒面前,詢問。
“先生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
紀雲舒微微搖頭:“沒事,隻是過來看看。
”
“若先生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就是,老爺交代了,不能怠慢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