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紙條!
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一些清秀的墨字!
紀雲舒先是看了落款處,上面,竟然是魅香兒的名字!
呃?
心一緊,莫非是魅香兒塞到自己衣服裡的?
仔細攤開紙條,上面清晰的寫着:
紀姑娘,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上天讓你活了下來,而我,可能已經死了,我想與你說聲對不起。
而這封信,請你,幫我轉交給另外一個人。
………….
上面的每一個字,紀雲舒都一一過目了一遍。
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字時,她手一顫,字條險些掉落到了地上。
之前在茅屋時那種不安的感覺,一瞬之間又湧了上來。
丫頭見她驚住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道,“紀先生,你沒事吧?
“……”
“紀先生?
”
紀雲舒進攥着手中的字條,立刻沖到屋外,準備去找景容。
可是剛到院子門口,就正好撞上了急匆匆的琅泊。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刻間琅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
“先生怎麼知道?
”
“是不是啊?
”
琅泊立刻點頭,“阮家小姐失蹤了,就在昨晚。
”
果不其然!
“王爺就是讓我來通知先生一聲。
”
“快,立刻帶人去那間茅屋,阮家小姐,應該在那裡。
”
“先生怎麼知道?
”
“别問這麼多了。
”
琅泊楞了一下,似懂非懂,隻好點頭,準備去通報景容和京兆尹。
後一刻,紀雲舒抓住他,急忙道,“我也一起去。
”
“先生還是别去了,王爺說了………”
“我必須去。
”紀雲舒十分堅定。
琅泊雖有猶豫,但也知道自己拗不過她,隻好帶上,又一邊命人去備下馬車,一邊去通知了景容。
馬車備好,紀雲舒剛剛上去,景容也上來了。
朝外頭命令道,“出發!
”
随即,馬車動了起來。
紀雲舒一雙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見他此刻還傷痕累累,擔憂起來.“王
爺傷勢未好,應該……”
“你以為本王是個大姑娘?
摔不得?
碰不得?
”
“可是…………”
“别可是了,看來這個案件,真如剝繭的殼似的,一層又一層,讓人意想不到。
”景容眉頭緊鎖,又問,“琅泊與我說,他還未告知你阮家小姐失蹤一事,你便沖了出來,甚至察覺到出了事,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
紀雲舒點頭,“其實在我醒來之後,便覺得此事有些異樣,你應該還記得,我說過,那塊落在涼山的白布上有一股香味吧?
”
“記得!
”
“當時我在茅屋外,被人捂住了嘴,我又聞到了那股香味,醒來後,身邊便是魅香兒,我以為,那股香味應該是她身上散發出來了的,可是,我與她接近了好幾次,卻隻聞到那一陣,實在奇怪。
”
“不止這樣,大火中死亡的另外一個人,是魅香兒的哥哥,我抓過他的手,他的骨是斷節,而且有很嚴重的松骨症,這種症狀的人,雙手根本無法使上重力,而死者雙手都是被一刀砍斷的,所以不可能是他的哥哥,我便以為兇手就是魅香兒。
”
“而後呢?
你如何想的?
”
她思村一下,又立即道,“當我在茅屋外被捂住嘴時的那一刻,我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那個時候,我的後腦是抵在那人兇前的,可見,那個人的身高,一定比我高才對,但是魅香兒卻跟我差不多,加上那股香味,更讓我覺得可能兇手另有其人,隻是魅香兒和她哥哥已經死了,我又擔心是我想多了。
但當我看到這封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