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死無對證!
可是紀雲舒心有不甘,紀雲舒思忖着,突然跟縣太爺說:“劉大人,今日之内,能查到那位被喚七叔的住所嗎?
”
縣太爺眼珠子一轉:“錦江叫七叔的人很多,不過在江家做過事的七叔,應該可以查到,本官現在就命人去查戶譜地址。
”
說完,縣太爺便趕緊招來幾個衙役,交代了幾句。
而紀雲舒心思微沉,疑惑重重。
七叔突然死了,莫非,真的是江夫人殺人滅口?
景容知道她心裡正在端詳着案件,所以乖乖坐在梨花椅上,端着新茶喝了起來。
而紀雲舒也沒有閑着,找人拿了一些筆墨紙硯,在紙上畫好了一張人像,然後仔細折好,收進衣袖中!
沒多久,縣太爺便帶着一張寫着地址的紙過來,交到紀雲舒手中。
“應該是這裡,雲舒,你打算……”
“我想去一趟。
”
“本官跟你一起……”
話沒說完,紀雲舒就打斷了他:“大人還在待在衙門吧,這一趟去,也未必會有線索。
”
細細一想,倒也是!
坐在一旁品茶的景容卻開口:“不如本王陪你走一趟?
”
紀雲舒将手上的地址收好,看向景容,道:“不勞煩王爺了,小的自己去一趟就行。
”
話落,景容起身,走到她面前,那張輪廓清晰的臉帶着一點不悅。
“怎麼?
本王方才說信任你,你倒反過來,不信任本王了?
要推本王與千裡之外嗎?
”
“小的身份卑賤,不值得王爺如此信任!
”
“本王說值得,那就值得。
”
此刻,他真是恨不得捏住紀雲舒的下颌,讓她好好看看自己,看看他一字一句,說的有多認真!
偏偏他下不手,舍不得去捏她那張精緻的臉蛋。
紀雲舒眼神低垂,似乎有些不大敢看他。
見她不語,景容繼續:“紀先生,此案拖不得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再說,是本王下令徹查此事,否則,那骸骨已經被江夫人帶走,若你查不出來,本王臉面也會盡失,所以這件事,不止是衙門和你的事,還是本王的事。
”
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跟着嗎?
繞來繞去,繞得腦仁疼!
紀雲舒隻好點了頭:“既然王爺願意,小的也不能拒絕,你就請王爺跟上吧。
”
說完,已經擡着步子,出了公堂!
背後的景容嘴角一勾,眉色一展,跟了上去。
出了衙門,兩人便趕往七叔的所在之地。
好在錦江不大,周邊的村落也距離不遠,大概半個時辰也就到了。
一路上,紀雲舒隻顧着走,并不搭理他。
可是景容卻總是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看着她小小的身子挺直着,腳步不緩不慢的朝前走着。
看在他眼中,竟十分可愛。
腦海中,似乎還回蕩着琅泊那晚彙報的話。
“王爺,已經查到了,原來紀先生……不,應該……應該說是紀姑娘,她是紀府的三小姐。
”
聽到那番話的時候,景容楞了許久,終于一拍桌案。
“本王就說,本王沒有龍陽之癖!
”
大喜,大喜。
琅泊緊接着,又彙報了紀雲舒背後鞭傷的來源。
大怒,大怒。
于是第二天,他送了白雲長的藥材,又痛痛快快的教訓了紀書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