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桓的人帶着景容那塊令牌快馬加鞭的返回了峽門關!
城樓上的士兵遠遠就看到一匹矯健的馬飛速奔來,馬上人穿的是大臨的盔甲,後背上還插着一面大臨旗幟。
“是我們的人!
”
城樓的是士兵立刻拿起手邊的号角吹了起來。
“嗡……”
底下看守城門的大将聽到号角聲,立刻下令:“開城門。
”
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
遠處騎馬前來的人到了門口便下了馬,什麼話也沒說,朝城門急忙跑去。
口中大喊:“報!
”
褚成玉聽到了緊急的号角聲,立刻從屋中出來,就看到遠處的城樓上有人在揮動旗幟。
緊急的事!
嗯?
發生了什麼?
此時,紀桓的人已快速跑到了他面前。
臉色凝重,滿頭是汗!
“發生什麼事了?
”
來人“咚”的一聲單膝着地,跪在他面前,低垂着頭,雙手将一塊令牌高高舉過頭頂。
大聲道:“王爺令牌在此,立刻出兵侯遼。
”
呃!
然而,來人聲音在抖。
褚成玉怔了一下。
立刻接過那塊的令牌,正反都看了仔細。
這确實是景容的!
“王爺人在何處?
”他問。
來人将頭低得更深了些,“王爺他……”
“說!
”
“王爺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侯遼人的伏擊,墜……崖了!
”
墜崖了!
三個字如一道閃電似的劈了下來。
“你說什麼?
再說一邊。
”
“王爺确實墜崖了,如今生死未蔔。
”
褚成玉渾身激靈了下,沒反應過來,整張臉上都寫滿了驚訝,雙唇微微顫:“墜……崖了?
王爺……死了?
”
“屍體尚未找到。
”
“那與王爺同行的紀将軍呢?
”
“紀将軍雖然已經脫險,但也身受重傷。
”
褚成玉往後退了幾步,心裡沖擊了好一會兒,怒意沖面。
持久——
他忽然手心一緊,雙眉寒凜。
大聲下令:“傳本将軍的命令,立刻集結兵馬,讨伐侯遼!
”
聲如破竹。
來人應道:“是!
”
沒一會,号角聲便響徹在整個峽門關内。
那是兵馬集結的号角聲。
峽門關的将士以最快的速度列好了隊伍。
準備出兵侯遼。
打那幫蠻人片甲不留!
紀雲舒正在房中,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陣的号角聲時,心裡緊了一下。
剛要起身,手指刮到了有些破開的桌角上。
當下就劃開了一道口子。
一滴皿滴到了她幹淨的衣袍上。
“啧!
”她拿出帕子在手指的傷口處輕輕壓着。
好在傷口不深。
皿也很快止住了!
這會,時子然進來了。
他腳步沉重,臉色凝重,眼神裡帶着傷痛,在看向紀雲舒的時候,眼裡更多的則是不忍。
紀雲舒問他:“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
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子然?
”
“……”
“到底怎麼了?
”
時子然不忍說,吞吞吐吐半響。
紀雲舒隐約察覺出了一絲不妥,好看的眉眼輕輕蹙起,朝他走近,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景容出什麼事了?
”
時子然迎上她擔憂的目光,說,“王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