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用?
用處可大了!
紀雲舒說:“将他們被蛇咬過的地方用這個水擦拭一遍。
”
“然後呢?
”
“然後就是我的事了。
”
放蛇那人現在最怕就是洛陽和小八性命不保,自然紀雲舒說什麼就是什麼,便趕緊照做。
拿來一塊布,擦拭着小八的傷口和洛陽的傷口。
卻也奇怪,原本傷口邊泛起的紅色漸漸褪去,傷口的皿也止住了。
那人一邊擦,一邊說:“這是什麼神水啊?
怎麼這麼一擦就好了?
皿也止住了。
”
哥,這哪裡是什麼神水!
分明就是你自己親自去準備的白酒加鹽的水。
紀雲舒也不作任何解釋,直到差不多了才道:“行了,不用再擦了。
”
“好!
”
那人這才将水端到一邊。
可洛陽和小八仍舊未醒。
“他們不會有事了吧?
”
紀雲舒說:“暫時死不了的。
”
那就好!
若是真的死了,自己定然要被主子問罪,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隻見紀雲舒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白色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一點粉末,分别抹在小八和洛陽的傷口上。
“他們不會有事了。
”她道。
數天在旁看着,倒也松了口氣,隻是,還有些許擔憂,問道:“那他們怎麼還不醒來?
”
紀雲舒起身道:“他們到底是被蛇咬了,我的藥也并非是什麼靈丹妙藥,怎麼可能一下就醒?
讓他們睡上一晚,明天自然會醒來。
”
“哦,是我過急了。
”
紀雲舒便與衆人說:“勞煩你們幫他們擡回去。
”
那些人倒也聽話,将洛陽和小八又擡回了倉庫裡。
事情便也作罷!
數天用眼神示意了放蛇的那人一眼,讓他退下。
紀雲舒正要回去,但是被數天喊住:“姑娘留步。
”
“還有什麼事嗎?
”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姑娘,你與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系?
”
“認得!
”
“認得?
”
“之前彼此需要幫襯,所以結伴同行,隻是突發意外。
”
那所謂的意外,數天自然是明白的。
紀雲舒被人挾持,這才與洛陽和小八分開。
至此,他也不好多問了!
可紀雲舒卻饒有深意的盯着他看了幾眼。
看得數天不禁有些心虛。
心底莫名怔了一下!
他多年跟在溫澈身邊,生死見過無數,自也養就了一股狠厲冷漠的性子,可在紀雲舒面前,他似是有種道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那女子的眼神能穿透一切,将他看得仔仔細細,透析全部,故而,讓他心生警惕之下又多了幾分怯意。
實在是奇怪!
“姑娘為何這麼看着我?
”
紀雲舒沉了口氣,說:“傷人亦傷本,公子還是适可而止的好。
”
呃!
這是何意?
數天眸子微微一睜,喉嚨處似乎是堵着什麼東西,一時讓他一個字也道不出來。
紀雲舒也沒有等待他說些什麼,便已經轉身離開。
望着那道背影,數天握劍的手狠狠的緊了幾分。
随後便去找溫澈複命。
“公子,那兩個人沒事。
”
溫澈站在船頭,雙手依然背在身後,他望着遠處的一輪明月,眸中閃過一道冷厲,說:“你辦事向來穩妥,此次卻鬧出人命,如此,我還怎麼放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