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看到他的神色,笑意更濃了幾分,那鷹眸深深一沉。
“本王就再與說件事,那赈災銀,其實你們早就運走了。
”
呃!
文磐石的臉都扭曲到了一塊。
景容說,“其實,這還是文公子告訴我的。
”
站在旁邊的文閑一聽,懵了一下。
他說的?
他發誓,絕對沒有,你别亂扣屎盆子。
會害死人的。
他倒是想聽聽,自己何時告訴他?
就隻聽見景容悠悠道來,“試問,文公子無端端怎麼會去買一塊石頭呢?
”
這一說,文閑就明白了。
“我……”
慌了一下。
景容看着他,說,“所以,本早就暗中命人在趙老漢将石頭送去你府上的途中,将他抓去問話了,他說,那石頭是在一些運送石頭的車上掉下來的,他以為那是賭石,所以就撿了回去,可其實,根本就是你們在暗中轉移銀子,那石頭裡,裝着朝廷丢失的赈災銀,而你當時就是因為發現了,這才花錢買了下來,卻又不想引人注意,所以才讓趙老漢送去你的府上,但現在那筆赈災銀,本王已經命人找到了,就藏在一處山洞裡,現在這個時候,那筆銀子,應該已經在運送回來的路上了。
”
呃!
文閑額頭冒汗。
文磐石也無話可說。
景容轉眸與文磐石說:“你們最好看清楚,這周圍,現在都是本王手底下最好的弓箭手,隻要本王一聲令下,你的人,包括你,都得死。
”
“……”
“你如果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也就不用死傷無數了,到時候皿流成河的場面,誰都不想見到。
”
文磐石看着周圍,現在,十萬大軍還沒有聚集,他手底下的人不多,要拼的話,根本不行,何況,現在景容的弓箭手都在屋頂上,隻要一聲令下,他們都得死。
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随時等着景容那把火添上來。
一旁的林峰似乎看出了文磐石的心思,知道他可能要下令撤退。
于是——
他上前一步,咬着牙,舉劍上前,不甘心道,“你們今天誰都别想走。
”
滿眼殺氣。
怒視着景容,“我爹就是死在那個狗皇帝手裡的,你是他的兒子,你也非死不可。
”
呵呵!
景容輕藐了他一眼,“你有這個本事嗎?
”
他掏出一個哨子,“就在這下面的密道裡,我早早就命人埋了炸藥,隻要我吹響這個哨子,所有人,就都别想活着離開。
”
“什麼?
”文磐石震驚,“林峰!
你瘋了。
”
吼聲!
“我爹是被那個狗皇帝所殺,這裡所有的将士,哪一個不是淌着鮮皿活下來的,今天,就算是同歸于盡,我也不能放他走。
”
“難道你連小世子也要殺嗎?
”
林峰怔了一下1
緊緊的握着那個哨子!
最後,看向紀雲舒,那雙充滿戾氣的眼神暗了下來,然後說,“世子,你趕緊離開。
”
她怎麼可能離開?
她說,“我說過,禦國公府一事,還未查明,為何你冥頑不靈?
”
“不需要查,就是狗皇帝所為。
”
“如果還這樣認為,好,那你連我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