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
讓紀雲舒大腦一片空白。
她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牢牢的禁锢着,下巴更是被景容用力捏着往上擡起。
身後凹凸不平的岩石,壓在她的後背處,割得十分疼痛。
而這種疼痛感,幾乎被渾身泛起的酥麻感全然淹沒。
當她反應過來時,手掌迅速的抵在景容赤/裸的兇膛上,用盡全力将他推開。
“混蛋!
”
爆了粗口。
後一刻,揚起手,朝景容臉上揮去。
隻可惜,手腕被景容當即抓住,順勢被按在了頭頂上。
再一次成為了他的禁锢之獸!
“放開我。
”紀雲舒怒吼了一聲,眼睛裡淌着淚水。
“你就這般讨厭本王?
”
“是!
”不假思索!
景容也不怒,反倒嘴角裂開了一道笑意,像欣賞一件尤物似的看着她,壞壞的說。
“此刻,你我深在山谷之下,那些人興許也以為你我摔死了,一時半會,琅泊也不會找到我們。
”
說話間,又臭不要臉的朝紀雲舒湊了過去。
紀雲舒别過頭,掙紮了一番,無果,隻能朝他遞送白眼,強忍着眼中那股委屈的淚水。
男人都是如此,一旦脫了衣服,各個都成了野獸!
景容也不例外!
何況此時,還是在這深山林中。
就算她叫破了喉嚨,也未必有人答應。
景容勾着唇,擰了擰鼻,在她的脖頸處聞了聞,道,“盡管沾了泥水的味道,卻還是遮擋不住你身上的那股香味,實在……太誘人。
”
禽獸!
“景容,你放開我。
”
“方才,你叫我什麼?
”
“你放開。
”
“不放!
”
他語氣突然加重,眼眸中的玩味一瞬之間消散而去,另升起一道十分犀利且斥怒的眼神。
毫不保留的看着她,肅道,“你自作主張來涼山,撇下本王不說,為了護你,我還受了傷,方才,就當是本王在你身上讨來的一點安慰,若再有下一次,我便扒光你的衣裳,丢到紅床上去,任本王的性子來。
”
呃!
原來這厮,心裡藏着這麼大的一個悶葫蘆。
那股悶氣,生了這麼久!
可是,這讨安慰的手段未免太卑鄙了些,早知道,她就不出去找藥草,應該讓他的傷口感染化膿好了!
不不不!
景容若真出了事,她良心會不安的。
她側着臉,緊着脖子。
說,“既然如此,王爺是不是該松開我了?
”
“後背和手腕很疼?
”
“恩!
”她點頭應下,無需撒謊,的确生疼。
景容細細的琢了她一眼,想了下,打算松手得了。
可——
突然從外頭沖進十幾個手持火把的人。
透紅的火把,瞬間将整個洞穴照得如發光的金子似的,晃得眼睛刺疼。
“王爺!
”
琅泊焦急的聲音伴随而來。
當火把漸漸延伸而進,琅泊瞧清了眼前讓人臉紅的一幕。
此刻,他恨不得在地上鑿出一個大洞了,像地鼠似的趕緊鑽進去。
因為——
自家王爺,*着上身,将一個身材輕巧的“男人”禁锢在岩壁上,兩人之間,隔着隻有紙片般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