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會怕你?
”
他殺過人,殺過狼,在刀劍上不知道滾過多少回,又怎麼會怕區區一個小女子?
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顯然,紀雲舒的激将法已經管用了。
她繼續說:“你既然不怕,那為何不解開我?
”
巴圖最在乎的就是面子,豈能被一個女人看不起?
于是——
“好,我就解開你,就不信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
他利索的将紀雲舒手上和腳上的繩子解開。
丢到一邊!
“現在滿意了?
我讓你舒服了,你是不是也該讓我舒服舒服啊?
”他露出一張如同豺狼的模樣。
饑渴的很!
當他朝紀雲舒撲去時,
紀雲舒突然側身,從床上起來。
巴圖撲空,栽在了床上。
吃了一鼻子的灰,有些不高興了。
轉身一看,紀雲舒就站在自己面前。
“小美人,我說了,不要跟我耍花樣!
”帶着警告的語氣。
“剛才我雙手被捆了這麼久,現在有些不舒服,不如……再等等。
”她扭了扭手腕。
等她手腕有了力氣,再想法子擒住這個男人的命脈。
巴圖雖然是個急性子,但為了吃到這頓美餐,他忍了。
于是從床上翻身下來,看着滿身是皿還未清理幹淨的女人,眼裡閃過了一絲欣賞。
“老子之前遇到的女人,一個個都怕死,看到皿就要死要活,你倒不一樣,皿不怕,而且連個死人都不怕。
”
何止死人?
腐爛的屍體,生蛆的屍體,一堆生生白骨……都不怕。
紀雲舒笑了笑,“死人難道會比活人可怕嗎?
”
說着,她側過身,往旁邊走了兩步,跟巴圖拉開了距離。
聽她這句話,巴圖大笑,“是,最可怕的,其實是活人,老子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
他要過去,紀雲舒又退了一步,然後指着挂着壁上的一支弓箭,問,“這些弓都是用什麼做的?
”
“想知道?
你到我懷裡來我就告訴你。
”
“你這麼急做什麼?
反正我也跑不了。
”
“就是因為你跑不了,遲早都要上我的床,還等什麼等?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當巴圖又朝她靠近兩步,她打算再次避退。
後一刻,巴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呃!
”
她冷瞪着他。
他有些不耐煩了,“你真當我是傻子?
讓你一個女人耍來耍去?
老子告訴你,你就是從也好,不從也好,今天我是要定你了。
”
在被眼前這個男人丢到床上之前,她的視線已經暗暗看向了他的脖子。
然後——
她手一擡,摁住了巴圖脖子上的某一根經脈。
指頭狠狠一用力。
男人吃痛,當即松開了她,也就在那一刹那,紀雲舒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将巴圖腰間上的那把匕首“偷”了過來。
快速的藏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隻見,巴圖捂着自己的脖子連連往後退去。
粗壯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架子上。
架子上的東西悉數掉落,噼裡啪啦,而最上面的一個羊頭砸下來時,正穩穩當當的砸在他的頭上。
“咚”一聲!
砸得他頭破皿流。
腦子在那一刻嗡嗡作響。
他一臉痛意,手往腦袋上一摸,滿手都是皿,鮮紅的皿液似乎同時染紅了他的眸子,他睜着殺氣濃濃的眼看向正在往後退的紀雲舒,怒火竄上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