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商晟看她一眼，嗯，他就沒見過這麼乖的。

　　“這不是出來了？
”

　　“偶爾一次嘛！
”

　　“記住自己今天說的話。
”

　　秦以歌：“放心，我說過的話我會認的！
”

　　兩個人在位置上坐下，秦以歌點菜，海帶苗來了兩份，豆苗來了一份，可惜這裡沒有蘿蔔苗和香椿苗。

　　為了不吃清水煮菜，她又點了一份鮮切羊肉。

　　然後就把菜單交給了商晟，“你看你想吃什麼！
”

　　商晟本來不想點菜的，因為他沒有半夜吃宵夜的習慣。

　　但是秦以歌就點了四個菜，在服務生怪異的眼神中，他又加了幾個菜。

　　都是她喜歡吃的，整體偏素，連鍋底要的都是泉水鍋。

　　服務生拿着菜單離開，剛碰到一個同事，就忍不住開始小聲議論：“你看23桌的兩個年輕人，看上去氣質不凡，穿着打扮像很有錢的樣子。
實際上摳門死了，你知道他們點了什麼菜嗎？
”

　　“點了什麼？
”

　　“泉水鍋，海帶苗，豆苗，菠菜，全是素菜，就兩個肉，一份鮮切羊肉，一份羊腱子。
”

　　“是啊，那男的看上去那麼有錢，怎麼就請女的吃點這個？
”

　　“還能怎麼？
摳呗！
”

　　對于這邊的談話，夫妻倆人一點都不知道。

　　秦以歌心情愉悅的喝着白開水，她小聲問道：“你說咱們就點這麼一點東西，服務生會不會覺得你很摳，不願意請我吃飯啊？
”

　　商晟表情不變，“他們的看法和我無關。
”

　　“那他們會不會覺得我管的太嚴，不讓你點菜，說我摳門？
”

　　商晟表情依然不變，隻不過嘴裡的話卻狠了一些：“誰敢這麼議論我太太，我讓他回家吃自己。
”

　　秦以歌輕笑，“怎麼？
商總，是不是議論你可以，議論你太太就不行了？
”

　　“嗯。
”

　　“那你太太嫁給你，可真幸運。
”

　　“謝謝太太誇獎！
”

　　秦以歌‘切’了一聲，“自戀！
”

　　鍋底很快端了上來，鍋底用的是銅鍋，裡面放着一些不同種類的菌類、紫菜和幾顆大蝦米。
服務生打開一瓶山泉水，倒了進去，然後打開火就離開了。

　　菜端上來的時候，水剛好燒開，秦以歌先把羊肉給放進去煮了一會兒。

　　“吃吧，這裡的羊肉比較嫩，煮個十幾秒就可以吃了，你嘗嘗。
”她夾了一塊羊肉放到他的料碟裡。

　　帶着芝麻醬的料碟，是她給他搭配的。

　　她自己就吃了一口羊肉，便開始往裡面放海帶苗。

　　念叨了一晚上的海帶苗，終于吃到嘴裡了，真是滿足！

　　并且商晟還答應她，明天會讓她吃上蘿蔔苗和香椿苗。

　　淩晨将近兩點，商晟是想讓秦以歌坐車回去，早點休息。

　　但是她以吃得太撐想散散步為由，非要拉着商晟往家走着，走累了再坐車回去就好。

　　然後商晟就拉着她的手，慢慢在路邊晃悠。

　　這會兒雪已經停了，秦以歌看着天空問道：“商晟，你覺得ta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呀？
”

　　“沒想過。
”他如實回答。

　　“猜猜。
”

　　“猜不到。
”他又沒有未蔔先知的超能力。

　　“你就猜一下！
”她扯扯他的手。

　　商晟拿她沒辦法，看着她的肚子故作想了一會兒，“女孩兒？
”

　　“你是想要女孩兒嗎？
”

　　“都可以。
”他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