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阮家下手
但是猶豫了一下,阮玉糖終是沉默了下來。
布布的事情,不着急……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阮玉糖突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兒。
因為她發現她的房間,從旁邊的主卧,搬到了墨夜柏的房間裡。
阮玉糖:“……”
墨夜柏一本正經地道:“我們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還有了孩子,睡一起沒問題吧?
”
阮玉糖:“……”
這個男人還真是虎啊。
見她不說話,一臉呆滞無語地看着自己,墨夜柏挑了下眉,道:“五年前,你可是大膽主動的很,怎麼現在反而膽怯了?
”
阮玉糖驚訝地看着他,問:“墨先生,你是想讓我……像五年前那樣對你嗎?
”
墨夜柏:……
他的耳朵悄悄地變紅了,臉色卻更加嚴肅,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覺得你應該對我換個稱呼。
”
阮玉糖沉思了一下,喚道:“夜柏。
”
墨夜柏緊繃成直線的唇角微微上翹。
和她相處總是很舒服,她總是會讓他感覺到突如其來的放松。
他又道:“你不用像五年前那樣對我,現在,我會主動。
”
阮玉糖懵了一會兒,當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後,她不禁笑了。
她漂亮的鳳眸彎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看着他,聲音仿佛帶着撩人的小鈎子:“真的嗎?
”
墨夜柏一雙耳朵紅的滴皿,表情卻極其鄭重:“真的。
”
就像是在說十分嚴肅的話題。
阮玉糖忍俊不禁。
她道:“好吧,那就讓我看看夜柏你的表現。
”
她轉身進了浴室。
墨夜柏俊臉微微透出一抹紅暈,看着女子的背影,卻也頗具攻擊性的微微眯起了眼。
他總不能叫她小看了自己。
他們現在是合法的夫妻!
這一夜,兩人是在清醒的狀态下,享受了極緻的快樂。
兩人非常契合,這是出乎他們的預料的。
但是無疑,第二天早晨,墨夜柏看向阮玉糖的目光更加熾熱了。
阮玉糖今天有些腰酸腿軟,頗有些氣怒地沒有看他。
倒不是氣怒他昨晚的兇猛,而是覺得自己敗給了他十分沒面子。
不行,今晚她一定要找回場子。
吃完早飯,阮玉糖送船船去幼兒園。
至從出了藍舟楚湛那件事後,接送船船的事情,阮玉糖就不再想用别人當司機。
她左右無事,甯願親力親為。
阮玉糖将船船送進幼兒園時,沒有發現,對面的馬路邊上停着一輛紅色的跑車,裡面坐着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是别人,正是趙西雅和阮父。
趙西雅上次在阮玉糖手中吃了虧,早就想要尋找機會報複回去。
可是結果發現,她居然連阮玉糖的行蹤都摸不到。
關于她的信息,她絲毫也無。
而就在之前,好竟然意外發現,阮玉糖居然送一個孩子進了幼兒園。
趙西雅無暇思考那個孩子和阮玉糖是什麼關系,她隻是興奮地道:“爸,你看,阮玉糖,終于找到她了。
”
阮父聽到趙西雅的話,立即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見了阮玉糖。
阮玉糖穿着一身經典款的米色長風衣,長發披肩,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灑脫不羁的氣息。
人還是那個人,卻變得與從前完全不同。
從前的阮玉糖就如同被套上了項圈的野獸,本性被束縛在内,而現在,她完全就是一匹脫缰的野馬,隻是看上一眼,便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
阮父的臉色變了變。
他甚至有一瞬間,在心底生出了一個念頭:真千金到底是真千金,不是雅雅可比的……
可是這樣的念頭隻是在心中微微打了一個轉兒,便被他抛之腦後不見蹤影。
他的雅雅才是最優秀的。
“爸爸,她和以前不一樣了,她是回來報仇的,你是不知道她那天有多可怕。
我覺得她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她毫無顧及,爸爸,我怕……”
趙西雅看見阮玉糖,臉色有些發白,柔弱地對阮父說道。
阮父聽到女兒擔憂害怕的聲音,盯着阮玉糖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狠戾,他溫聲安慰道:
“雅雅别怕,有爸爸和媽媽在呢。
她不會成為你的威脅,爸爸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五年前她既然已經死了,那麼現在就不該活着……”
“爸爸……”趙西雅驚慌地喊道,眼底卻閃過一絲笑意。
五年了,阮父的身上穿着好幾萬塊的西裝,家裡也換住了大房子,阮母也是名牌加身。
他們十分驕傲,因為,他們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全虧了他們的親生女兒趙西雅。
趙西雅時不時地給倆人一筆錢,這五年來,阮家夫妻的生活可謂是天翻地覆。
雖然不能與趙家這樣的人家相提并論,但是他們卻是普通人中的富豪,這樣的生活,他們十分的滿足。
隻要趙西雅永遠都是趙家的大小姐,那麼,他們的好日子就永遠不會結束。
夫妻倆體會到了好處,對趙西雅更是寶貝的不得了,而阮玉糖,他們早就忘了這麼個人。
趙家人也不提阮玉糖,仿佛阮玉糖從未出現過。
趙家和阮家兩家人的心目中,隻有趙西雅。
趙西雅是兩家人的小公主,寶貝的不得了。
而今,阮玉糖的突然回歸,簡直叫阮家人措手不及。
“趁着趙家人還沒有見到她,我們得讓她消失。
”阮父咬牙切齒地說道。
趙西雅連忙道:“爸爸,殺人是犯法的,我們把她趕出帝都就好了,阮玉糖死了沒什麼,萬一連累爸爸就不好了。
”
她當然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以退為進……
果然,阮父聞言心中酥軟成一團,女兒太過貼心,叫他怎麼忍心讓她受到傷害呢?
他更加堅定了弄死阮玉糖的決心。
他道:“雅雅乖,這件事情爸爸心裡自有盤算,你不用操心了。
”
趙西雅乖巧地點了點頭,垂下頭,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其實對于現在的她來說,阮家父母的存在已經可有可無。
但是阮玉糖回來後,她又十分慶幸地覺得,自己供養了他們五年是值得的。
就比如此時,隻要她願意,他們随時都是她手裡的一把刀。
一把非常趁手的刀。
“雅雅,你見過她身邊那個小孩子嗎?
”阮父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