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難道果真跟她想的一樣……
“谷主,她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着我們?
”
柏長松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等我去審審她就知道了。
”
張無夭眸光深邃的看向谷裡地牢的方向,那裡許久都沒有關過人了……
陰暗的地下室裡,翠翠躺在潮濕的茅草上痛苦的喘息着。
聽到隐約傳來的開門聲,她随即掙紮着叫罵起來:
“張無夭!
你個賤人!
你放老娘出去!
”
“啪!
”
一根長鞭揚起,毫不猶豫的甩在了翠翠的臉上。
翠翠痛呼一聲摔倒在地,臉上一道皿痕火辣辣的疼痛着。
“再敢侮辱谷主!
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
守門的阿四正是谷裡原來的村民,翠翠落到這裡,他早就想出手了。
若不是谷主吩咐留她性命,他真想弄死她。
張無夭擡手制止了暴怒的阿四:
“放心,她不會有好下場的,隻是現在她對我來說還有用,你先去外面守着。
”
“是!
”
阿四見谷主來了,忙收了鞭子躬身站好,聽到她的吩咐忙不疊走了出去關好門。
翠翠努力撐死惡毒的看向張無夭:
“都是你!
你究竟想幹什麼?
!
”
“幹什麼?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
”
張無夭抱臂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的翠翠,她也真夠能忍的,一個人守了這個秘密這麼多年。
“我很納悶兒,你就不怕你任務沒有完成,你主子找上門來嗎?
”
“你說什麼?
!
”
翠翠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她怎麼知道?
她怎麼可能知道?
!
“你自己說,還是我來替你說?
”
逆光而立的張無夭,仿佛是地獄索命的惡鬼一般,讓翠翠驚恐的喘不過氣來。
她不停的安慰自己,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隻是詐自己的。
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說出來一切都完了……
“我真是好奇,這個一個毒人,他怎麼舍得放出來?
他就不拍丢了嗎?
”
翠翠的瞳孔猛的收緊,她知道!
她竟然知道?
!
“你是誰?
!
你究竟是誰?
!
”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呢?
”
張無夭的聲音如幽靈般侵蝕着翠翠的心,她終于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
“不要!
師父不要!
”
張無夭眸子一亮,中計了!
“好徒兒,為師找你找的好苦啊……”
“師父!
師父饒命!
徒兒知錯了……徒兒再也不敢了……”
翠翠伏跪在地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着,鼻涕眼淚流了滿臉。
“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在哪裡啊?
”
張無夭慢慢引導者,想要套出更多話來。
“徒兒……徒兒不該心軟,沒有對村裡人趕盡殺絕……”
哦?
看來她這還是手下留情了?
背後之人果然就是沖着村裡來的。
隻是,這個村子除了守護着自己手裡的那枚玉佩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特别的了……
據柏長松所說,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等待那枚玉佩的主人。
村裡人姓氏都不同,顯然他們原本就不是村民的後代。
應該是某個組織隐姓埋名在那裡生活下來,守護着那枚玉佩。
而翠翠背後的主子,也是知道玉佩的存在的。
他的目的,顯然是将村裡人趕盡殺絕。
難道……
這事跟自己有關?
張無夭不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吓了一跳,不會吧……她就是穿個越而已,要不要那麼刺激……
“徒兒知錯!
徒兒再也不敢了!
師父饒命!
”
翠翠拼命磕頭認錯,仿佛她對面的是一個魔鬼一般的存在。
張無夭眉心緊緊皺了起來,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師父……”
翠翠終于因為體力不支倒了下去,張無夭歎息一聲走了出去。
今天看來是問不到什麼了,隻是,她感覺自己的謎團越來越大了。
牢房裡再次安靜下來,倒在地上的翠翠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先是迷茫了一陣,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凝重起來:
“遭了!
中了計了!
”
牢房外,柏長松等人早已等在了那裡。
“柏大哥,伯父去前有沒有交代讓你們守着這麼玉佩是為了什麼?
”
張無夭從腰間取出那枚随身攜帶的玉佩,怎麼看也看不出它的奧秘來。
莫非它除了能強化藥性,還有其他作用?
還有它裡面的“無夭”二字,究竟是怎麼刻上去的?
“沒有,父親隻說把玉佩交給它的主人,讓我們一切聽從主人的命令。
”
柏長松真誠的望着張無夭。
原本他還覺得這個使命十分荒唐,他也并沒有在意。
不過是一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憑什麼就讓他們認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