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感覺這禮物,就是個燙手山芋。
在他家老大凜冽銳利的眼神下,應天手指哆嗦的将禮物盒拆開。
盒子裡放着一根看上去就很昂貴的皮帶。
應天腦子有點懵。
顔初傾為什麼要送他皮帶啊?
聽說送皮帶,就是要将人拴住,一生一世在一起。
而這根皮帶的風格,太過霸氣,好像也不太适合他啊!
應天看了看皮帶,又看了看他家臉色沉冷的老大。
電光火石間,他想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老、老大,這皮帶會不會是顔初傾送給你的?
她以為你和秋若搞暖昧,一氣之下,就送給我了?
”
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炮灰!
傅硯緊抿着薄唇沒有說話。
“可她不是和那個富二代在一起了嗎?
”
傅硯黑眸幽沉,“别他媽亂說,她送你就是你的。
”
應天撓撓頭,“老大,我感覺顔初傾好像對你感興趣。
”
傅硯單手抄在褲兜,修長漆黑的眼眸中帶着讓人看不懂的神情,“她的興趣,隻是一時的。
”
應天沉默了。
他還記得,當初有個和顔初傾同樣漂亮的女人,看上了他家老大。
那女人苦苦追了他家老大整整一年。
隊裡的人都覺得那女人對他家老大用情至深。
可結果呢?
那個女人有天打電話,跟她的小姐妹抱怨。
說他家老大像根木頭,一點情趣也沒有,除了那張英俊的臉和健碩的身材,性子又悶又沉。
若不是好玩跟人打賭,她才不會追他家老大一年。
漂亮的女人,都是有毒的。
還好他家老大沒有動心中計,不然真會淪為别人的笑柄。
老大不敢接受顔初傾的示好,大約也是怕顔初傾和那個女人一樣吧!
“老大,其實我感覺顔初傾比起當初打賭追你的那個女人要好——”
傅硯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陰翳冷冽,“她更毒!
”
應天撓了撓頭皮,不太懂傅硯話裡的意思。
顔初傾更毒?
難不成他家老大以前還被顔初傾傷過?
這不太可能吧!
應天見傅硯面色凜冽,不敢再多問什麼,他連忙将手中的皮帶遞過去,“老大,這皮帶,我不能要。
”
傅硯眼神冰冷,“要麼扔了,要麼下次她來,再還給她!
”
應天,“……”
是他的錯覺嗎?
他感覺他家老大要剜了他一樣!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
幾天之後,藝人們第二次來到救援大隊進行訓練。
顔初傾穿着一件白色T恤,牛仔短褲,長發盤成了丸子頭。
她從車上下來,遇到了男明星越軒。
越軒上次來參加訓練就對顔初傾有好感,不過幾次接觸下來,他發現顔初傾挺難接近的。
直到上次拍完,他也沒能順利加到她微信。
顔初傾的外在條件實在太過優越,穿着牛仔短褲,讓她的腿看上去纖長又筆直,皮膚白到發光。
“顔初傾,你真是一點也沒被曬黑啊。
”
越軒雖然是男生,但他也挺白的,是圈内奶油小生類型。
顔初傾看了越軒一眼,“沒辦法,天生的。
”
她絲毫不謙遜,如同一朵又野又烈的紅玫瑰。
越軒倒是蠻欣賞顔初傾的真性情,跟她說話做事,不用虛頭巴腦的繞圈子。
“你前幾天拍的口紅花絮我看了,妝發和衣服搭配在一起,簡直絕美。
”
顔初傾扯了下唇角,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拉着行李箱,往救援隊宿舍走去。
經過一棟辦公樓時,一道高大冷峻的身影,正好從樓梯上下來。
越軒看到男人,他停下來打招呼,“傅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