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快将車開到賓館時,在一家餐廳外面看到了顔初傾。
她坐在落地窗前,對面還坐了道颀長俊美的身影。
男人叉了塊水果遞到她唇邊,她搖了搖頭,男人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她看到男人的神情後,明豔的眉眼一彎,露出璀璨笑容。
看到這一幕,傅硯握着方向盤的雙手,驟然收緊握成拳頭。
幽沉的黑眸盯着她看了許久,他才收回視線。
重新啟動引擎,方向盤一轉,他驅車離開。
餐廳裡。
顔初傾被祁景的鬼臉逗笑。
祁景挺幽默的,說了不少段子逗她開心。
隻是笑着笑着,她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好像有雙眼睛正盯着她。
她下意識朝落地窗外看了一眼。
眼角餘光,恰好掃到一輛霸氣的越野車調頭離開。
越野車看着有點眼熟。
她起身,朝餐廳門口走去。
那輛車已經消失不見了。
也許,隻是她的錯覺。
祁景追過來,他皺了皺眉,“你看什麼?
”
顔初傾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說好要将那個男人忘了,她這是在做什麼?
她并不是個拿得起放不下的性格。
“沒什麼。
”
祁景不喜歡看到顔初傾悶悶不樂的樣子,他戳了下她手臂,笑容邪魅的道,“明天咱倆去郊外騎馬怎麼樣?
”
顔初傾點了點頭,“好啊。
”
出去散散心,也許心情會變好一些。
……
因為明天就要跟犯罪份子進行交手了,救援隊晚上一直都在開會。
每個細節他們都要考慮到,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開會過程中,大家發現原本就不苟言笑的大隊長,更加冷肅深沉了。
簡直就像寒冬臘月的冰塊。
半夜開完會,黛鸢想跟傅硯說幾句話,但他冷着臉,一句話都懶得回應。
黛鸢眯了眯眼,看出傅硯的不對勁,“白天你出去那一趟,是去見那個被你摸手的女孩了?
怎麼,見面不順利?
”
傅硯走到牆角,他拿出煙和打火機,斜倚着身子,大掌擡起虛攏着,點了支煙。
青白色煙霧從他唇鼻間噴落而出,将他整個人籠罩在缭缭薄霧之中,讓他看起來愈發深沉冷漠。
他眼底浮現出一絲暗色。
黛鸢挑了挑眉,忍不住啧了一聲,“我現在對那個女孩感到特别好奇,居然能将你這個冰塊的心情弄得起起伏伏的。
”
傅硯不想跟一個心理醫生多說一句話,他薄唇冷冷吐出,“去休息,别打擾我!
”
“我好歹也是心理醫生,你将你和那女孩的事說出來,我跟你分析分析,看看你們的感情問題出在哪了?
”
“沒必要。
”
不待黛鸢再說什麼,傅硯轉身離開。
黛鸢嘴角抽了抽,一陣無語。
就這麼個臭脾氣,什麼事都悶在心裡,哪有女孩受得了?
……
翌日下午。
顔初傾和祁景來到郊外馬場。
畢竟是小城鎮,馬場比不上大城市的規模,看着比較原始。
不過好在馬兒都是膘肥體壯的。
顔初傾進到更衣室,換了身騎馬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