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姐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小妖精。
“你、你寫的?
”
顔初傾挑了下眉梢,“靖姐,你真将我當花瓶了?
”
靖姐陡地想起,自家藝人當初可是以全國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中戲。
隻是生得太過美貌,性格又高冷,得罪了不少資本家。
這幾年沒接到什麼好劇本,拍的都是些配角戲。
提起顔初傾,大家第一印象就是空有其貌,黑曆史不少的花瓶。
“傾傾,你這個劇本寫得太好了,後面的呢?
”
顔初傾拿回劇本,“後面的還在寫,等寫好了,你幫我拉投資,我自己當大女主。
”
靖姐點頭,臉上的灰暗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興奮激動。
“我敢保證,若是這部戲能成功拍攝,你一定能一炮而紅。
”
跟靖姐聊了會兒後,顔初傾接到一個電話。
祁景打過來的。
靖姐見她不想接,語重心長的勸道,“祁少家畢竟是四大豪門之一,你還是要圓滑一點,不喜歡他,也不能完全将他得罪了。
”
“何況,他追你這幾年,對你還是挺好的。
”
顔初傾想到兩年前,有個制片人想占她便宜,當時祁景闖進去,二話不說就将那位制片人砸破了頭。
雖然每次兩人吵架,他會放狠話,說再也不理她,但每次先服軟的也是他!
那個貨,除了有點自戀,說話不讨喜,脾氣有點壞,人還是不錯的。
顔初傾接了電話。
“顔初傾,小爺知道你回帝都了,特麼今天小爺生日,你晚上來魅色酒吧!
”
“不來小爺立馬就派人去跺了你雙腿。
”
不給顔初傾說話的機會,祁景就挂了電話。
顔初傾摸了摸鼻子,她看向前面的靖姐,“今天是祁景生日?
”
靖姐,“……”她替祁景默哀了一秒。
追了人家三年,人家連他生日是哪天都沒有記住。
“顔初傾,老娘懷疑你真是沒長心。
”
顔初傾扯扯唇角,“怎麼可能,隻是心不在别的男人身上而已。
”
靖姐咬牙,“所以,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
顔初傾,“secret。
”
“保密個P,改明兒我去救援隊親自瞧瞧!
”
祁少的顔值,就算是放娛樂圈都是數一數二的,她居然看不上,那個被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究竟有多優秀?
……
顔初傾去了趟商場,替祁景買了對袖扣。
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櫃台裡有條黑色皮帶不錯,她讓導購拿出來看了看。
不錯,應該很适合傅隊。
五位數的價格,顔初傾讓導購包了起來。
等下次再去訓練營的時候送給他。
傍晚,顔初傾前往魅色酒吧。
她穿了件偏休閑的白色襯衫,下身一條藍色緊身牛仔褲。
襯衫衣擺在小腰間打了個結。
一頭長發紮成馬尾,不走平時豔麗妖娆風格,倒是多了幾分清純纖塵。
祁景和一群狐朋狗友在舞池裡蹦迪,有位公子哥最先看到顔初傾,他用手肘戳了下祁景。
祁景生得俊美,身邊從不缺少莺莺燕燕。
但他和誰都是逢場作戲,他追得最久的女人,也就是顔初傾了。
當然,也是讓他跟頭栽得最深的。
男人有時就是這樣,劣根性導緻,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祁景看着每次見他,都穿得中規中矩的顔初傾,他啧的砸了下嘴巴,“難道小爺就像一頭狼,現在見面,你連裙子都不敢穿了?
”
顔初傾無語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