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月那個女人,究竟有多水性楊花?
想千方設百計爬他的床,又到國外勾搭公爵繼承人甄琰!
還有她的女兒,究竟是哪個男人的種?
想到她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糾纏不清,司修頓時覺得氣皿上湧,怒火沖天!
白慕雅看到司修陰郁冷沉的臉色,她拉了拉他衣袖,“阿修,你别聽慧慧亂說,感情不分先來後到,隻講究緣份,你别誤會了菀月。
”
“慕雅,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
季川見趙慧慧一直都在說唐菀月不好,他挑了下眉梢,“趙小姐,我和唐小姐也相識,我對她也有興趣,我可從沒有見她在我面前有什麼狐媚子的舉動,你背後這樣說她,不會是羨慕嫉妒她的美貌吧?
”
“季先生,我沒有……”
季川還想說點什麼,被司修一記陰冷的眼神制止住。
“唐菀月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很清楚。
”
一個敢爬他床的女人,又能有什麼廉恥之心?
想到她讓她的女兒叫甄琰爹地,他内心騰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般惱怒生氣?
“阿修,慧慧亂說的,你不要信了她的話誤會了菀月。
我們不聊這些事了,我打算在國内呆上半個月,你若有時間的話,帶我到處轉轉?
好些年沒有回來,國内變化實在太大了。
”
司修的情緒,全都沉浸在唐菀不潔身自好,四處勾搭男人的憤怒中,他沒聽到白慕雅說了些什麼,直到白慕雅重複說了一遍,他才漫不經心的應了聲好。
……
兩個孩子睡着後,唐菀月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她打了輛車,鬼使神差的來到了水雲間會館門口。
她沒有下車,而是坐在出租車裡。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她看到會館裡走出幾道身影。
季川走在最前面,司修和一道清瘦的身影,走在後面。
兩人并排走着,男的一身黑色衣褲,颀長俊美,女的一身白色連衣裙,纖塵清秀,宛若天造地設的一對。
唐菀月看着那一幕,又好像重新回到了大學校園時期。
眼睛,再次被刺痛。
她以為,自己已經對司瘋子不再有任何感情了,可是看到他和白慕雅走在一起,她仍然會心裡難受,像是被蜜蜂蜇了一口,先是輕微的疼痛,緊接着是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唐菀月閉了閉眼,讓司機将車開走。
唐菀月晚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第二天眼睛有些紅腫。
她化了妝,收拾好自己,将兩個孩子送到幼兒園後,前往公司上班。
等電梯的時候,遇到了司修。
和她的精神狀态截然相反,他看上去神清氣爽。
司修朝唐菀月看了一眼,見她穿着白色修身襯衫,包臋短裙,他臉色沉了沉。
果然骨子裡就是不檢點的。
他讓她穿保守一點,隻過了一天,她就原形畢露了!
唐菀月察覺到司修看她的眼神,裡面透露着毫不掩飾的厭惡與失望。
唐菀月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白月光回來了,就看她哪哪都不順眼了?
唐菀月毫不示弱的回視了過去。
打量他的眼神,同樣厭惡、鄙夷、輕蔑。
電梯門正好開啟,唐菀月踩着高跟鞋,昂首挺兇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