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王瞬間的強烈反應,吓了衆人一跳。
剛才還和王爺一起喝酒吹牛皮的男人們,都愣愣地瞧着王爺。
暗中想,王爺的外室都出遠門了,竟然都沒告訴王爺。
哈哈,這王爺的地位,咋說呢……有點堪憂啊!
同時暗戳戳想,嗯,瞧這副架勢,王爺也和自己一樣,剛才都是吹牛皮。
牛皮嘛,吹吹更健康。
男人麼,理解理解。
宋持不敢置信,“剛才你說什麼?
皎皎做什麼去了?
”
木槿幹咳一聲,“蘇姑娘和池淵玉去揚州了,視察新店去了。
”
“什麼!
”
宋持猛然提高聲音,一驚一乍的,着實吓着了幾位同僚。
“去揚州了?
還是和池淵玉!
”
一句卧槽從心中跳過。
說着,就開始轉圈低頭找,舒雲川扯了扯他袖子,問,
“君瀾,你找什麼呢?
”
“我刀呢?
”
宋持嘀咕着,“池淵玉拐走我媳婦兒了,我要把那狗東西宰了去!
”
幾個同僚吓得酒杯都端不住。
舒雲川無語地說,“你沒聽到木槿說啊,人家是去視察新店,是忙正事。
你坐下,接着該吃吃該喝喝。
”
宋持一把甩開舒雲川,怒氣肆意,
“你說得倒是輕巧,敢情跑的不是你女人!
”
舒雲川翻着白眼,“我才不稀罕女人,切。
”
“就你,能不能有女人都兩說。
”
舒雲川被酒嗆了一口,茫然看了看幾位同僚,問,“他什麼意思?
”
幾個男人紛紛用酒杯擋住臉,裝傻。
隻不過,都悄悄往舒雲川的細腰往下,掃了那麼幾眼。
嗯,聽這意思,應該是不行。
宋持急三火四地向外走,一面氣憤地問,
“就她和池淵玉兩個人去的?
”
木槿:“還帶着可樂,川庭。
”
宋持氣得攥拳頭,“可惡!
孤男寡女,意圖不軌!
”
木槿:……
那人家可樂和川庭不算人啊。
舒雲川這邊和幾個同僚繼續悠哉喝着酒,聽着新鮮的曲子,江回就跑了過來。
“舒先生!
王爺準備立刻開船去揚州!
”
舒雲川吓一跳,“什麼?
去什麼揚州,明天這邊還有重要的軍務,簡直胡鬧!
你怎麼不攔住他?
”
江回撇嘴,“我?
我臉可真大!
這世上能左右王爺主意的有幾個。
”
“哎呀,不就個女人嗎,一兩天不見怎麼了,他怎麼像個跟屁蟲似的。
走!
大家一起攔住江南王!
”
幾個同事咬牙沖了出去,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一起哭求,
“王爺三思啊!
明天有軍隊排練,您萬萬不可缺席啊!
”
宋持也知道明天的事情很重要,決不能兒戲,可一想到蘇皎皎正和池淵玉眉來眼去地享受着二人世界,心頭就蹭蹭冒火。
“那我坐着萌萌去追,很快就能回來。
”
舒雲川正抱着他勁腰,“你忘了,萌萌已經返回海島了。
”
萌萌畢竟是稀罕的神獸,一旦顯露世間,必定會引起别人的觊觎和嫉妒,真不如藏在海島安全。
還能繼續訓練。
宋持無奈地歎息一聲,“煩透了!
你們都松開!
”
衆人一起:“不松!
”
宋持一個内力,将所有人都震蕩出去,控制好了力道,沒傷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