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玉被綁在架子上,又一盆涼水澆了過來,他再次狠狠打了個哆嗦。
昨晚他正睡着覺,還做了美夢,夢到他和蘇皎皎兩個人雙宿雙飛,遊玩在山水之間。
他正要趁着美景當前,偷襲一下蘇皎皎,獻個香吻什麼,嘴都撅出去了,結果就被一塊布捂住了口鼻。
再醒來時,他已經被綁在這裡,不斷的有人往他身上潑涼水。
“娘的!
知道本少主是誰嗎?
說出來吓死你們!
吾乃玉蟾教少教主!
我動動手指頭,就能調動金山銀山砸死你們一個個的!
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本少主!
”
一道冷嗤聲響起,一身玉白錦袍的袁青麟清清雅雅走了進來,他臉上帶着笑,可一雙眼睛卻冷得吓人。
“池淵玉,你這是意圖将我娘子帶走?
你這可是犯了拐賣罪!
”
池淵玉不屑道,“少來這一套!
蘇皎皎根本不是你妻子!
你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
袁青麟的臉色驟然陰寒下來,眯着眼睛,狠狠審視着池淵玉那張臉,慢慢地吐着字,
“我家皎皎就是被你這張臉給迷惑了?
她竟然準備跟着你走,為此抛棄她的丈夫。
”
池淵玉翻了個白眼,“要點臉吧!
什麼丈夫!
這話就算輪着江南王說,都輪不到你說。
”
袁青麟負手而立,陰冷地低聲笑了,“你這張臉,還真的挺讓人嫉妒的……不如就毀了吧!
”
池淵玉:!
!
!
聲音都發顫了,“喂!
打人還不打臉呢!
你我都是男人,别跟女人似的,動不動就來毀容這一套。
”
“呵呵,怕了?
你果然是靠着這張臉,勾搭皎皎的。
來人!
用烙鐵燒毀他的臉!
”
“嗬!
”
池淵玉一聲抽氣,吓得瞬間腿就軟了,
“我沒勾搭蘇皎皎!
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
我可以發誓,和她啥都沒有,沒親過,沒抱過!
别毀我的臉啊!
”
袁青麟置若罔聞,不為所動,清淩淩的俊臉上,滿是冷酷淡漠。
侍衛舉着一塊通紅的烙鐵,一步步走近池淵玉,池淵玉吓得眼淚都湧出來了,哭腔嚎着,
“蘇皎皎,快來救我啊!
你的老相好太狠毒了啊!
”
袁青麟眼眸危險冷徹,咬牙切齒喝道,“我是皎皎的夫君,皎皎是我的娘子!
”
“你是夫君,她是娘子,你倆是相親相愛的夫妻,行了吧,能不能饒了我?
”
袁青麟邪笑道,“你應該感恩我,畢竟隻毀了你的臉,卻開恩留了你一條命。
行刑!
”
“慢着!
”
身後傳來蘇皎皎一聲大喝,袁青麟的脊背一僵,眸底劃過一抹驚慌,剛才還冷漠肅殺的臉上,瞬間就變了表情。
神鹿一頭撞開了門,蘇皎皎跳下神鹿,快速走進來。
“袁青麟,快放了池淵玉!
”
袁青麟轉身迎向女人時,已經滿臉溫存的笑意,像個溫暖和善的小奶狗。
“皎皎,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聲音都柔柔的。
池淵玉幾乎痛哭流涕,“蘇皎皎,你丫的還知道來啊!
再晚一會兒,我這張初夜最貴的臉就毀容了!
”
太可怕了啊,想不到袁青麟表面那麼文雅的一個人,狠起來好可怕。
蘇皎皎看了眼通紅冒煙的烙鐵,心底狠狠沉了沉,稍微穩了下心神,還要繼續和袁青麟做戲。
“相公,你為何将池淵玉抓來?
他不過是我合作買賣的合夥人,又不是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