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羽族
就在氣氛逐漸凝固之時,白夜和佞天良終于發現不對勁,他們很有默契的停止了打鬥,然後不約而同的疾步朝佞銘心走去。
兩人煞氣凜然,腳步帶風,就如同地獄走來的索命鬼。
佞銘心掀開眼皮,靜靜的看着他們,他臉上沒有絲毫緊張,反而略帶淺笑:“真巧,你們都在。
”
他好像真的不是很怕死。
看到如此‘坦蕩’的佞銘心,白夜冷冷一笑:“你當真沒有半絲的愧疚?
”這句話,他想問很久,他到現在都沒有想通,當初他為何會突然發難,殺害父親,然後栽贓嫁禍給他?
扣心自問,他自從得知弟弟的處境,對他護有加,從未做過半點對不起他的事情。
難道他的心。
真的是石頭做的?
聽到白夜瀝皿般的詢問,佞銘心臉上笑容一頓,他垂下眼簾,鴉羽般的睫毛覆蓋了眼中的情緒:“是否有愧疚,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
“沒有那麼重要?
”白夜就像點燃的爆竹,瞬間炸了:“你從小有不足之症,父母為了使你活下來,抱着你跪倒在靈巫殿前,隻求靈巫能夠出手救治;你偷偷學習邪術導緻雙腿殘疾,父母為了你四處求購固本培元的靈藥……你說說,她們到底哪裡對你不好?
”
想到父母臨死前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告訴他*,‘不怪銘心,是他們的疏忽’他就心痛如絞。
如果殘害父母隻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氣,那麼對他栽贓嫁禍又是意欲何為?
或許在他眼裡,權利從來都比皿脈親情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