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一個人在家住習慣了。
”禹承安似乎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随即拿起一旁的衣服重新穿了上去。
看着穿戴整齊禹承安,許語微總算是松了口氣。
要知道她剛剛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看。
禹承安帶着許語微去了客房。
“這裡面的東西都是新的,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
”禹承安開口。
“好。
”許語微環顧了一下四周。
房間裝修的很漂亮,也很大。
比她在許家時的房間要好很多。
“那你早點休息。
”禹承安很紳士的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屋。
“嗯。
”許語微點了點頭。
禹承安這才轉身離開。
一直到禹承安走後,許語微才關上了房門。
然後有些不安的坐到了床上。
她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在男生的家裡過夜。
這種感覺讓她有點陌生。
……
接下來的幾天裡。
時念初一直都在幫禹承安訓練他那幾個學員。
直到三天後。
曲文軒開始公開招收學生。
曲文軒是舞蹈界裡的傳奇人物。
他把這一生都獻給了舞蹈。
無妻無子,孑然一身。
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把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他的舞蹈事業上了,沒有辦法再去皆顧家庭。
所以,這才選擇不婚。
而他這一生,已經登上了舞蹈界的頂峰。
拿下了舞蹈界所有的大獎。
之後,就開始慢慢隐退了,轉而教學。
隻是他招收學生的标準非常的嚴厲。
所以他這一生也就隻收了三個親傳學生。
這一次,他說要公開招生。
雖然名額隻有一個,但是國内外的舞蹈愛好者們削尖了腦袋往京都湊。
時念初今天也跟着禹承安一起過來送學員考試。
隻不過,這段時間沒了澹台珏那個抱枕。
時念初的睡眠狀态又回到了最初。
現在整個人都有些懶洋洋的,眼底還帶了幾分戾氣。
看着讓人有點不敢接近。
而許語微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随時關注着她的情況。
雖然這次是曲文軒公開招生,不過他還是邀請了業内一些比較知名的舞蹈家一同過來做評委。
畢竟,他隻招收一個學生,剩下的還有很多好苗子,如果這些老師感興趣的話,也可以當場收為學生。
學員比賽的順序都是抽簽決定的。
一個小時過去了,曲文軒不僅沒有看到任何讓自己滿意的學員,甚至眉頭還越皺越緊。
時念初這邊也是看得直打哈欠,最後直接支着腦袋補覺去了。
而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道驚呼聲。
是許語微。
“怎麼了?
”時念初有些費力的睜開眼睛。
“那是……”許語微目光定定的盯着舞台上的人。
時念初也順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當她看清楚那人的時候,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冷笑。
呵。
“原來她來京都的目的是這個嗎?
”
“你知道她也來京都了?
”許語微有些意外。
“嗯。
”時念初從鼻尖擠出了一個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