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晴察覺到他黑眸中的暗火,不知道他的情欲是什麼時候被挑起的,她無奈地揚了揚唇:“你快去開會,我在這裡等你。
”
江遠亭有時候很粘人,他鎖着她不許她動:“我不想忍。
”
季方晴竟然從他冷峻的面容上看出幾分可憐來,隻能羞澀地輕輕點頭。
江遠亭可能真的忍久了,密密麻麻的吻像是傾盆大雨,澆得季方晴招架不住。
沒過多久,季方晴渾身癱軟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衣服早被江遠亭扒拉幹淨。
作惡的男人卻比之前更加氣定神閑,他并沒有餍足,在她唇上啄了又啄,親了又親,才起身,情愛後的嗓音更沉:“等我回來繼續。
”
季方晴很後悔用想念他身子這樣的招數哄他,不僅沒讓他好好工作,還把自己累得半死。
她裹緊身上的被子,側過臉不看他:“快十一點了。
”
江遠亭再次看了看表,才開始整理衣服。
“想吃什麼?
”他問。
“随便。
”季方晴軟軟糯糯。
江遠亭對她的一切都着迷,僅僅是她的聲音都能撩動他的心弦。
他倏然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俯首吻她上瘾:“不想去開會。
”
黏糯的細響又将情欲的氛圍拉滿。
季方晴及時拉回心智,忙推開他,捂着自己的唇,悶悶地說:“再親就要破皮了。
”
江遠亭看到她微微紅腫的唇,沒再繼續,黑眸帶着深深的笑意,起身離開。
季方晴在他離開後,才從被窩裡面鑽出來,撿起床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穿上,剛剛他實在太激烈了,好幾次差點把她給撞碎。
她在休息室裡绾起頭發,洗了把臉,看了看雪白的脖子,江遠亭又親得很重,她脖子上有不少紅印子。
倏然她聽到外面響起急促的門鈴聲,她好奇地走出休息室,想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江遠亭的辦公區按奪命催魂鈴。
剛到走廊上,就看到蘇以洋站在門口,他是知道江遠亭去開會了,就她在,才這麼嚣張?
季方晴沒開門,她脖子上到處是草莓,才不敢見人。
她淡淡地看了蘇以洋一眼問道:“蘇先生,什麼事兒?
”
“祝賀你跟遠亭結婚啊。
”蘇以洋的眼神在她身上定格一秒後,就開始笑得不正經:“你看看遠亭,這副德行去開會,說不定現在全公司的人都在笑話他呢。
”
蘇以洋拿出一張照片,一看就是蘇以洋隔着玻璃門偷拍的,他不會在她跟江遠亭做那檔子事的時候在這裡蹲點吧。
死變态。
還好江遠亭的辦公區隔音效果很好,不然她就不要做人了。
隻是當季方晴看完照片,眼珠子差點射出來。
她今天為了拍好看的結婚照,怕口紅掉色,塗了好幾層。
江遠亭剛剛吻她吻得很用力,兩瓣薄唇在照片上紅得妖孽,尤其是他唇角染着一抹紅暈,分明就是她的口紅色号
江遠亭就這樣去開會了?
季方晴連忙給江遠亭打電話,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