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與會人員有序入場,坐在主席台下,席位區域是劃分好的,有企業代表,有媒體人,還有公證人……
季方晴跟葉教授根據參會吊牌上的号碼找到座位。
看到旁邊坐着的人,季方晴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冤家路窄。
她把江素佩當空氣,快速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坐。
江素佩突然幽幽地對葉教授道:“葉教授,還留着季方晴呢,不怕再被蛇咬?
”
葉教授皺了皺眉:“上次方晴沒有參加會議,是有人陷害她,不是她的錯。
”
江素佩臉色變了變,又冷笑道:“是嗎?
被人陷害?
有什麼證據嗎?
”
“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我們公司的事情跟你有關系嗎?
你有這點閑工夫,還不如關心貴公司的事情,
雖然貴公司是我們的客戶,但是我聽說江氏集團現在資金有缺口,你們可不要拖欠貨款,免得影響江氏集團的信譽。
”
季方晴看都沒看江素佩一眼。
江素佩怒火中燒,眼神狠狠地剜在季方晴身上:“是不是你在遠亭面前說了什麼,所以南城商會沒有撥款給江氏集團?
”
“我說你跟江柔柔欺負我了。
”
季方晴沒想到江遠亭居然對江氏集團動手,但對江素佩這種人,她也不介意仗勢欺人,狐假虎威。
“小賤人,你這樣做對你沒什麼好處,你得罪了江家,我們是不會讓遠亭娶你的。
”江素佩咬牙切齒。
“你可真搞笑,他能為了我對付江氏集團,怎麼可能因為你們不娶我。
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你們隻是南城江家,但我未婚夫可不是南城江家的人。
”
季方晴刻意在未婚夫三個字上加重語氣。
“小賤人,你别太過分。
”
“哦,還有更過分的。
”季方晴突然擰開手邊純淨水的瓶蓋,把水全部澆在江素佩的身上。
江素佩的臉瞬間氣歪,還沒發作。
季方晴微微擡起眼皮,神色淡然地警告:“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回去就跟江先生你又欺負我。
”
“小賤人是你往我身上澆水,他們都能給我作證。
”江素佩憤怒得全身都在發抖。
“你欺負我,我潑你水,結果還是因為你欺負我了,有區别嗎?
”季方晴冷眼看她。
江素佩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但又害怕江遠亭會聽信季方晴的話,報複江氏集團,隻能忍了下來。
“等遠亭把你玩膩了,我看你還拿什麼嚣張。
”
“啪”,季方晴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江素佩的老臉上,附近的人聽到清脆的響聲,都側目過來。
季方晴沖衆人笑了笑:“江女士臉上有隻蚊子,被我打死了。
江女士,你說是嗎?
”
好奇的人齊刷刷地看向江素佩。
季方晴一記冰冷的眼神,警告意味明顯。
江素佩壓根咬碎,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是。
”
衆人又将視線放回主席台上。
季方晴面無表情對江素佩道:“那就等江先生玩膩了再說,希望你能有命等到那個時候。
”
旁邊的葉教授将一切看在眼裡,看向季方晴的眼神有幾分探究:“你們倆有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