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精和月經……
這男人是怎麼面無表情說出這兩個詞的?
季方晴頭皮都炸了,為了不讓他覺得自己是封建社會的餘孽,她隻能硬着頭皮說道:“我把圖片發給你。
”
“嗯。
”
江遠亭出了門,季方晴癱在沙發上,兩個人隻要同居,以後這樣尴尬的場面可能會越來越多,但願習慣就好。
沒一會江遠亭就回來了,季方晴看到他提了一大袋,腦袋嗡嗡地響,這是給她買了兩年的用量嗎?
季方晴隻得淡定地接過來,去了洗手間。
處理好後,換了身幹淨的睡衣她走出來,江遠亭将一杯紅糖水放在茶幾上:“有點燙。
”
“你還懂這個,給以前的女朋友泡過?
”
季方晴調整了心态,尴尬癌也沒有剛剛那麼嚴重,還有了打趣江遠亭的心思。
“剛剛店員跟我說,女朋友來月事給她一杯紅糖水,比讓她多喝熱水強。
”
江遠亭雖然說話還是清清涼涼,但沒穿得西裝革履,顯得接地氣了不少。
季方晴本是想八卦他,反被反殺,臉色漸漸潮紅:“你得快點找個女朋友,肯定會被調教得不錯。
”
她捧着紅糖水慢慢喝着。
江遠亭深邃的黑眸突然附上一絲冷意:“各取所需的關系性價更高。
”
季方晴喝水的動作頓了頓,幹笑道:“是啊,以後不會糾纏不清,我也覺得很好。
”
江遠亭沒說話,等她喝完紅糖水後,默默地走到水池旁洗好了杯子,然後準備了個熱水袋給她:“早點睡吧。
”
季方晴将熱水袋捂在小腹上,見江遠亭拿着公司的文件去了書房,她才進了卧室,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
怎麼剛剛的江遠亭有點怪怪的,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難道他以為自己讓他快點找女朋友的言下之意,是自己用他用膩了,想擺脫他,換個新鮮的?
其實他挺好的,隻是他自己不知道。
一想到他以後找了女朋友,季方晴有種自家白菜被人拱了的感覺。
她歎口氣,算了,不想了,該來的總會來。
早上起來,季方晴發現身側沒有江遠亭躺過的痕迹,氣得連夜離家出走?
她從床上爬起來,嘟嘟囔囔:“江遠亭的心眼隻有針孔那麼大……”
話還沒說完,卧室的門被打開,江遠亭手裡拿着她的職業套裝:“誰的心眼?
”
季方晴後脊椎石化,說人話壞被當場抓包,她立馬解釋:“我的我的,江總,早安,謝謝。
”
她從江遠亭手中拿過自己的衣服,麻利地穿上,光速逃離案發現場。
吃過早飯,搭着江遠亭的便車到公司上班。
因為有些工作需要跟緻遠集團地産事業部的同事讨論,她匆匆忙忙拿着資料出了辦公室,沒想到這一層隻有江遠亭的專用電梯。
季方晴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在江遠亭的辦公樓層上班,畢竟還要在這裡待到工程結束,為了避免别人說閑話,她隻得爬樓梯下去。
地産事業部的樓層,蘇以洋正在門口等着,見到季方晴從安全通道出來,豎起大拇指:“八層樓,夠你受的。
”
“當作鍛煉身體了,會議幾點鐘開始?
”季方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