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江素佩上來就給陳志恒一個巴掌,由不得陳志恒再狡辯,江素佩已經吩咐西裝男把陳志恒五花大綁起來。
“她勾引你?
我看你們奸夫淫婦看對眼,沒一個好東西。
”
江素佩一腳将陳志恒踹開,到了季方晴面前,揚手也準備來一巴掌。
季方晴偏開身子,堪堪躲過,她眉色冰冷,快速拿過桌上的文件。
“陳太太,我沒有勾引你陳先生,你也沒權利打我。
”
她說完又想走,但江素佩不是好說話的人。
“呵呵,呵呵呵。
”江素佩氣笑了:“在南城,還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第一個。
”
季方晴知道江家在南城的地位,她不願意惹事。
她指了指咖啡廳的監控:“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察看監控,我想那些會比我的話更有說服力。
”
江素佩此時氣得才不是季方晴跟陳志恒之間發生了什麼,而是季方晴一個沒點身份地位的人,竟然敢在她面前趾高氣揚。
而且季方晴還敢叫自己陳太太,她是江家人,才不是什麼陳太太。
陳志恒就是一條上門的狗,他哪裡配得上她不要江家的姓氏,而變成陳太太。
江素佩踩着高跟鞋,狠辣的眸光像是毒釘一樣釘在季方晴身上。
“牙尖嘴利的東西。
來人,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帶回去好好教訓。
”
西裝男聽到吩咐,立馬将季方晴圍住。
江素佩看到季方晴有片刻慌張,還準備拿手機。
她一把将季方晴的手機打落在地,尖聲笑道:“我是遠亭的姨媽,教訓你這個蕩婦後,我自然會自己親自跟他說明。
遠亭是個懂事的孩子,想來也不會因為你這個外姓女人跟我計較這種小事。
”
江素佩向西裝男使了使眼色,他們快速将季方晴控制住。
很快她看到季方晴左手中指上的大鑽戒,霎時眼冒金光。
江素佩一向貪财虛榮,着急忙慌地就把季方晴手上的鑽戒搶下來,在自己的手上試戴。
季方晴冷眼看着江素佩,并沒有掙紮。
這些人身高馬大,她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再掙紮也是徒勞。
咖啡廳裡面的人也都隻是在看戲,南城江家是地頭蛇,無人敢得罪。
江素佩欣賞鑽戒之餘,突然反手一巴掌甩在季方晴的臉上,立馬五條紅印子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露出來。
江素佩一副大仇得報的痛快:“剛剛不是說我沒資格打你。
我告訴你,我現在想打你就打你,想弄死你就弄死你,你還偏偏不能拿我怎麼樣。
”
季方晴臉上火辣辣地疼,她鎮了鎮心神,冷冷地睨着江素佩: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我是江先生的未婚妻,而且我今天是出來跟你老公談業務,你覺得我出了事兒,江先生會查不到你的頭上?
”
江素佩突然大笑起來:“你不會因為遠亭當衆說你是他女朋友,你就把這個玩笑當真吧?
還未婚妻,我這個江家人可沒聽說過,遠亭有未婚妻這件事。
小賤人,你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一門心思地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