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晴感覺身下異常,吓得一動不敢動。
江遠亭的額頭抵在她露出的鎖骨上,滾燙的呼吸撩撥在她的身前,季方晴氣得咬着紅唇,呼吸更急。
他要平息那種念頭,為什麼還要在她身上點火?
他的呼吸聲就像是千絲萬縷的情絲滲透到她的骨子裡。
季方晴口幹舌燥,砰砰的心跳聲連自己都能聽得見。
江遠亭離她心髒更近,不可能聽不到。
沒幾秒,江遠亭微微擡頭,淺笑跟着變深,低沉的說:“心動了?
”
季方晴被他笑話,幼稚到氣得鼓起腮幫子:“我又不是死人,正常人都會這樣好不好,我就不信你現在的心律還正常。
”
她負氣地趴在他的兇膛上去聽他的心跳聲,強勁有力的心跳随着她的靠近更加快速。
季方晴感覺自己扳回一局,得意的說:“你現在比我更心動,是不是我更有魅力?
”
說完她就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點傻,完全不像個成年人,誰會激情過後去比誰的心跳更快?
這該死的勝負欲。
江遠亭的大手倏然輕柔地撫在她的發絲上,在她耳邊輕聲回應:“嗯。
”
季方晴因為他好聽的聲音,心猛地又是一跳。
隻有一個字,可她卻聽出他對自己的縱容。
季方晴突然伸手環在他的腰間,依偎在他懷裡,傾聽着他為自己而動的心跳聲。
辛夢涵有聽過這樣的聲音嗎?
季方晴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微微揚唇,卻是苦笑,自己又在在意什麼?
直到車子緩緩駛進洛洲最大的五星級酒店,她才從江遠亭身上起來,他的餘溫還殘留在她的珠寶吊墜上。
“江總,到了。
”司機開了車門,恭敬地說道。
江遠亭牽着季方晴下車,乘電梯直達酒店頂層。
頂層是個巨大的宴會廳,燈光璀璨,頂級裝飾,來往的人非富即貴。
季方晴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場面,深吸一口氣,緊緊地挽着江遠亭的手臂,慢慢走進宴會廳。
江遠亭一進場,幾乎所有人都側目,被他吸引目光。
今天程家打着辦壽宴的旗号,将洛洲名流邀請過來,不就是想要宣布程家要跟江家聯姻的事。
能讓天下皆知程家攀上了江家,以後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他們都可以橫着走。
隻是……
衆人又被江遠亭身側的女人驚豔住,聚光燈下白皙的皮膚如同覆上白雪,精緻的五官在溫婉靜姝的氣質下,柔和而美好。
令不少女人豔羨的是她的唇色,紅得妖媚又自然不失清純。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露肩的魚尾裙。
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認出,魚尾裙是國内最有名的設計大師最新設計的禮服。
裙子奢華卻不張揚,據說從紡絲到最終裙尾的鑲鑽都是大師親自操刀,世間僅此一條,在市場上根本就買不到。
她兇前的珠寶更是價值連城,出處也有不少人知道。
這條珠寶項鍊是幾十年前,江家大當家,也就是江遠亭的爺爺送給他奶奶的定情信物,他奶奶是宛家名媛,來曆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