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沫恐吓加威脅的時候,療養院放新聞的熒屏上,正在播放緻遠科技的新聞發布會。
緻遠科技的代表正在做總結陳詞:“以上是我司關于城西工程工作進程的彙報。
最後,請容許我借助公共資源,代表總裁江遠亭先生澄清,他本人與程沫小姐毫無關系。
”
打臉來得太快,程沫感覺像是被當中淩遲,臉上比吃了屎還難看。
“還說季小姐不要臉,我看這個程小姐才是最不要臉的,緻遠科技隔空打臉,真是大快人心。
”
“可不是,狗仗人勢,開口閉口程家江家,現在她是沒戲借着江家狐假虎威了,也不知道她娘家程家靠不靠得住。
”
“靠得住個屁,現在程氏集團的股票大跌,我因為聽了小道消息,程家和江家會聯姻,以為股價會漲,還手賤買了他們家的股票呢。
這個害人精。
”
……
圍觀的人,因為這個新聞發布會,炸開了鍋。
季方晴從手機上打出“自重”兩個字,放到程沫猩紅的眼前,冷冷地看着她:“我怕你不知道自重兩個字怎麼寫,程沫,敬人者,人恒敬之。
你出身優越,那是你的福氣,不是你的武器!
你想得到江先生那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該牽連我媽,我前陣子對你一味忍讓,不過是不想江遠亭為難。
你若是得寸進尺,我也不是好惹的。
”
冷眼看着程沫氣得臉色猙獰,季方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補充道,“況且,江先生不會沒有品味到去喜歡一個沒點本事,隻會仗勢欺人的千金大小姐,多讀點書吧,先學會做人,才配得到愛。
”
程沫在衆人的嘲諷聲中,早就氣得心口都要裂開,對季方晴的話根本聽不出一點善意。
她隻是覺得季方晴在笑話她沒品位,所以江遠亭才不喜歡自己。
可是季方晴這樣的窮鬼才沒品位,她穿得的衣服比季方晴的廉價貨不知道要貴多少倍,她的包包賣出的價錢都能做季方晴一年的生活費,她還被程家送到國外包裝過學曆。
這樣的自己,從家世到修養,哪點輪到上季方晴這個賤貨來教育自己。
“季方晴,咱們走着瞧。
”
程沫怒不可遏,可是現在的流言蜚語讓她根本不想待在這裡。
她咬碎牙根,憋着一肚子氣,在衆人的指指點點中,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療養院。
季方晴看着程沫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過了會回頭對許芳馨說:“媽,等你身體再好些,能出院了,我們出去旅遊吧。
”
許芳馨神色複雜地盯着她,一把将她拽進自己的房間,把護工推了出去,壓低了嗓音道:“你就告訴媽,剛剛程沫手機的照片裡的人是不是你?
”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跟江先生去參加……”
“夠了!
”
許芳馨怒吼着打斷她的話,眼淚在眼眶中滾滾而下,她因為怒氣攻心,呼吸十分不順暢,面色漲紅的質問:“季方晴,你是不是做了有錢人的情婦?
”
季方晴被許芳馨的問話堵住了喉嚨,好不容易喊了聲:“媽……”
“别叫我媽,我不是你媽,我生不出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
季方晴,你給我滾,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