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晴囧。
江遠亭穿着白t,灰色休閑褲,剛剛泡過溫泉的緣故,發絲上有些淩亂,還沾着水,莫名地性感。
從昨天到今天,她都很想他,現在獨屬他的氣息缭繞在她鼻尖,她居然不想離開他了。
她就知道迷戀江遠亭會上瘾,所以今天一上午忍着沒找他,但他為她來,卻也沒找她,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江遠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低聲問:“昨晚睡得好嗎?
”
季方晴被他問得小臉發燙,昨晚她孤枕難眠,今天也許會繼續失眠。
可她點了頭,沒說話。
“你都不問我睡得好不好?
”江遠亭的聲音極低,但這話怎麼看怎麼像是怨婦。
她抿着唇很想笑,就是不問他。
此時辛夢涵跟了過來,準備在江遠亭另一側坐下,卻被溫雅搶了先:“不是叫我們過來玩牌,牌呢?
”
辛夢涵悻悻離開,在江遠亭對面坐了下來,托着腮,把握住了純欲的精髓,一雙含情目冒着水看着江遠亭。
蘇以洋拿出一副桌遊牌來,詳細地講解了規則,季方晴很少玩這個,就聽懂了一半。
“現在摸牌分組,兩兩一組,誰先抽?
”蘇以洋拿出六張小牌來。
“女士優先。
”北司稷很紳士。
溫雅一馬當先,辛夢涵緊随其後,季方晴随便抽了張。
很快組分好了。
季方晴看到江遠亭跟辛夢涵一組,感覺像是吃了溜溜梅。
“是不是組員要坐在一起?
這樣好合作。
”辛夢涵提議。
江遠亭卻清冷地說道:“現在這樣挺好。
”
辛夢涵吃癟,也不敢說什麼,故意提起辛巨峰來:“遠亭,辛巨峰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對方晴做那樣的事情,确實是喪心病狂。
隻是方晴和雅姐也不該去偷緻遠科技的拍品,不然不會鬧出這種事兒來。
”
竹屋的氣氛因為辛夢涵的話畫風變得詭異起來。
溫雅惱火道:“你特麼是太平洋管理員嗎?
管這麼寬?
”
季方晴也緊張地看向江遠亭,偷裸照的事情藏不住了。
辛夢涵看到她們慌張心中冷笑,難道江遠亭還不知道自己被帶了綠帽子。
她繼續添油加醋,緊張地說:“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方晴,對不起,我以為……以為遠亭已經知道你跟辛巨峰睡了的事情,才會說出來。
”
季方晴眉頭蹙起,辛夢涵又在作哪門子邪妖:“你别胡說八道。
”
“我……沒有。
”辛夢涵委屈地掉淚。
一旁的劉容馬上護犢子。
“這位小姐,你們今天在民宿就欺負我家涵涵,現在為什麼還欺負她,我家涵涵從小就不撒謊,你自己不知檢點,還不讓我女兒說實話了?
”
溫雅把手中的牌往地上一扔:“你自己生了個什麼東西,心裡沒數嗎?
也就是這樣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媽才教出來撒謊精的女兒。
”
“你……你……”劉容性子軟,哪裡是溫雅的對手。
辛夢涵見狀,她媽沒用這個缺點此時可以利用一下,不僅能在江遠亭面前裝成孝順女,還能可憐一把。
她将劉容護在身後:“雅姐,你欺負我可以,但是不能欺負我媽。
方晴跟辛巨峰的事是我捅破的,你要打要罵就打我罵我好了。
”
溫雅氣得跳腳:“捅你大爺,什麼鬼話都能張嘴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