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當真已經有了逆反的心理這是準備打自己這個做老子的嗎?
越看這一幕越像,顔皓氣得是心肝疼,顔亓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二房唯一的男嗣,這個逆子自幼在學問上便是拔尖的那一個,他這個做父親的自也是以此為豪,對顔亓給予了厚望,可如今這逆子不僅忤逆頂撞他,還要作勢揍他這個做父親的,顔皓如何不心痛?
如何又能不憤怒呢?
他這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呐!
“怎麼?
豎子你當真要對你為父動手不成?
今日你有種就将為父揍死在這兒,為父敬佩你是一條好漢,若是不敢就給我滾回你的明月齋去,這兒不需要你。
”這給将顔皓氣得怒目圓瞪粗話也是連爆出口。
雖知這是阮氏的伎倆為的便是挑撥他們父子反目成仇,可顔亓還是忍不住被顔皓這個父親的言語傷到,他是什麼樣的人?
父親難道還不了解嗎?
區區一個女人的話他也能因此而深信不疑嗎?
他何時說過要打他了?
若非父親要動手他也隻是出于阻攔而已,并非與他動手。
“既然父親不肯将這個女人趕出顔府,對她偏聽偏信,兒子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待母親出殡之後兒子便長住書院,此後也不會再回來礙父親的眼,但現在,這是母親的靈前,兒子哪裡也不去,父親已經被這個女人蒙蔽了,兒子不想與父親争辯,現在請父親将這個女人帶走,兒子不想見到她在母親的靈氣前蹦跶,想來母親也不會樂意見到這個女人。
”顔亓冷冷地松開顔皓的手一字一句盯着顔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