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此,趙楚渝越發的期待看到三皇兄那張驚慌失措的臉。
“那對父女因何得罪了郡守?
先生可清楚?
”趙楚渝克制做内心的興奮故作淡然道。
隻聽司徒良徐徐道來,“這麗郡郡守蘇大田是蘇大山和敬妃的庶弟,也算得上是皇親國戚,在麗郡隻手遮天,且,這蘇大田有一個愛好,貪色,凡是有點姿色的女子都将被蘇大田納進府中,聽說府中已經有了三十七房小妾,而這對父女中的女子便是蘇大山看中的第三十八房小妾。
”
“所以那女子不肯這才帶着老父親跑了出來?
”後頭的話不用司徒良說,趙楚渝已經猜到了。
司徒良點了點頭淺笑着點頭道:“殿下英明,隻不過,在偷跑的途中,這女子的娘親卻是被郡守派來的追兵誤殺了。
”
“呵呵……竟是鬧出了人命來,這就更加有趣了,先生,你說若是蘇大田搶占民女的事情被人捅出去會如何?
三皇兄是不是也脫不了關系?
”趙楚渝桃花眼中皆是陰毒之色。
然,司徒良卻是搖了搖頭,道:“時機未到,這個事情不能由着咱們來揭發,也不能牽扯到殿下你的身上,否則,在有心人的揣測下隻怕是會認為是殿下你在陷害三皇子一派,如此一來,得不償失。
”
“還請先生教我。
”趙楚渝聞言不自覺地感到一陣後怕,随即謙虛地向司徒良請教。
司徒良想起救下的那女子的容貌不俗,心中頓時有了一個想法,“某倒是有一個想法,隻是不知可不可行?
還是得殿下拿主意。
”
司徒良這個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事事想得透徹俱到但卻不自大輕狂,即便是司徒良想到好主意也會十分恭敬地請示四皇子,由四皇子來拿最終的主意,将功勞歸在四皇子的頭上。
這也是為何司徒良會成為趙楚渝身邊最為得力和倚重的謀士。
“先生請說。
”趙楚渝擺手示意道。
隻聽司徒良低啞的語聲緩緩道:“蘇大田看中的這位姑娘容貌不俗,某想着是不是應該給這姑娘一個機會?
讓這姑娘自己揭發蘇大田的罪孽,由着苦主自己揭開這才更加刺激人的感官不是嗎?
何況,這件事也不是有人陷害他蘇大田,而是蘇大田自己作死,哪怕到時候有人疑心去查,那也查不到咱們的頭上來,殿下以為如何?
”
“先生說的極是,隻是這件事會不會太冒險了些?
那姑娘是否真的可靠?
不會是有人給咱們做的局吧?
”趙楚渝多疑的性子瞬時又謹慎了起來。
司徒良知道趙楚渝的顧慮,但司徒良早已試探過了,任何人都别妄想躲過他的眼睛,若是那父女有問題,他自是不會帶回來,早已半路處決了,“這個某已經派人查過,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不若殿下尋個機會見一見那姑娘,殿下便知某所言非虛。
”
隻見趙楚渝緩緩點了點頭,随後将自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與司徒良聽,隻見司徒良越聽到後面眉頭皺地越緊,見司徒良抿緊了唇,趙楚渝疑惑道:“先生,為何臉色這般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