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語菲還是很怕自己的父親,聽到自己的母親提起父親蕭語菲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不再多言語。
見蕭語菲老實了下來,蕭南伯夫人這才朝着顔菀卿幾人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菲兒這孩子是個刀子嘴豆腐心,說話不經腦子,還望顔三姑娘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
“夫人多慮了,暖玉不會的。
”顔暖玉搖了搖頭輕聲道。
聽到顔暖玉的話,蕭南伯夫人一甩手絹笑得十分溫柔,“哎呦,真是個好孩子,你叫暖玉是吧?
真好聽,長得也水靈。
”
“咦?顔大姑娘怎麼不喝果酒呢?
這可是四皇子殿下特意送給咱們這些女眷品嘗的,莫非顔大姑娘是怕喝醉嗎?
這你放心,前頭德宇侯不是說過這酒是不會醉人的嘛!
本夫人方才也喝了一盞确實無半分醉意,顔大姑娘就放心品嘗吧!
可不能辜負這般美味的果酒。
”蕭南伯夫人笑着催促道。
顔菀卿聞言看向蕭南伯夫人,隻見蕭南伯夫人穿了一件青色繡着纏枝花的褙子頭戴一對碧玉蝴蝶钗,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卻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蕭語菲的相貌多半便是随了蕭南伯夫人,顔菀卿微微笑道:“菀卿不太喜愛果酒,蕭南伯夫人若是喜歡可以多用一些,冬雪給蕭南伯夫人倒酒。
”
趙楚渝的東西顔菀卿不樂意碰,所以并未飲用對于蕭南伯夫人的話語顔菀卿也并未放在心上。
“是,姑娘。
”站在顔菀卿身後的冬雪聞言接過小丫環手中的酒壇便給蕭南伯夫人添了果酒,“夫人請慢用。
”
蕭南伯夫人哪裡是為了這點子果酒呢?
隻是現在話都說到這兒了蕭南伯夫人也不得不再次端起酒盞抿了一口果酒,笑着道謝:“那就多謝顔大姑娘了,本夫人瞧着侯府的三位姑娘都甚是喜歡,都比我家菲兒乖巧太多了。
”
“蕭南伯夫人謬贊了。
”顔菀卿故作羞澀地微微垂頭應聲道。
就在顔菀卿垂頭的空隙間蕭南伯夫人對着身側的貼身嬷嬷使了一個眼色,那嬷嬷瞬間領會了自家夫人的意思,悄聲地退了下去。
不多時,顔恒再次過來将顔菀卿姊妹三人叫到了一旁去,道:“你們姊妹三人随為父一起過去向四皇子殿下道個謝敬杯果酒,四皇子殿下聽聞今日咱們侯府的宴席是你們姊妹三人操辦的,四皇子殿下很是贊不絕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