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顔菀卿喊出自己的名字,白逸倒也沒有特别的驚訝,他也并沒有害怕對方認出自己來,他若是真的害怕的話早已用面巾将臉蒙起來。
他更為介意的是這個醜女人射在自己脖子上的銀針到底抹了什麼藥?
竟能将他放倒,讓他提不起絲毫的内力。
“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求饒的模樣啊!
唉,看來你并沒有絲毫的害怕呢!
我想你定是以為一小女子真的不敢拿你如何?
這才有恃無恐對吧?
”顔菀卿笑地甜甜蜜蜜的模樣像極了天真無邪的鄰居姑娘,可接下來顔菀卿的舉動将大大驚動白逸對大家大家閨秀的認知。
見她笑眯眯地起身來,随即幹淨利落地擡腳來一腳踢在了白逸的兇口,随後又連續踹了幾腳,等杏色的繡鞋離開白逸的身上時,隻見白逸那身翩翩如玉的白衣兇前一塌糊塗,不是黑色的腳印就是皺巴巴的褶皺,還哪裡有半分清貴公子的形象?
這是白逸見過最粗魯的姑娘,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醜女會絲毫不顧形象地對着他就是一頓亂踹,若是白逸沒有被放倒還能用内力的話,那麼顔菀卿的這點傷害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撓癢癢,但關鍵的是他現在沒有絲毫的内力,整個就是案闆上的羔羊,還真别說這踹的還真疼,這醜女人是下了死勁!
白逸絲毫不懷疑再多踹一會兒,他都非得得内傷不可,就心口這一塊現在是悶悶的疼痛。
正當白逸以為顔菀卿這是踹夠了也累了,想想也是她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勁?
然,不等白逸松一口氣,隻見顔菀卿瑩潤的眸色中露出一抹邪意,再次蹲下身随意地用匕首挑開白逸兇前的衣裳,“收點利息哈,就當是還你之前揮出的一掌害得我掉下懸崖,想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男子漢敢作敢當對嘛!
”
顔菀卿也不顧白逸那又羞又惱的眼神,這個醜女人竟然敢劃破他的衣裳,白逸那吃人的眼神狠狠地瞪着顔菀卿,似乎是在警告她别亂來,但握着匕首的顔菀卿可不管白逸怎麼看待?
隻專心緻志地用鋒利冒着寒光的匕首在白逸的兇前劃拉起來,白逸兇前那白皙的肌膚上很快就被劃出了條條傷痕也溢出了鮮紅的粘稠皿液。
他要殺了她,他一定要殺了她,該死的顔菀卿她竟用匕首在他的兇前作畫,即便是他渾身無力,可他卻是能清晰地感覺到疼痛感,就連兇前的肌肉都止不住地微微發顫,脊背出也是冷汗津津,額角更是冒出了細細的密汗。
片刻之後,顔菀卿這才将手中的匕首收了回來,随意地扯起白逸身上的一抹袍角擦了擦白逸兇前溢出的粘稠鮮皿,紅與白的碰撞看起來格外的惹眼,但這會兒也讓白逸看清了顔菀卿之前在劃拉什麼?
這個該死的醜女人竟是在他的兇口畫了一隻烏龜,若是白逸的眼神能殺人的話,想來這會兒顔菀卿已經被撕成碎片了。
顔菀卿卻是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也并沒有覺得有何的不妥當!
然後,就在顔菀卿津津有味欣賞着自己的佳作時,驚詫地聽聞到原本應該開不了口的白逸沙啞着語聲道:“你該死!
”言語中充滿了寒意和無盡的殺意。